就他爷爷那,bao脾气,敢动他棺材和已经走奶奶嫁妆,哪怕是亲儿子也要吃拐杖拼命。
现在竟然动,那绝对是出什事情。
但爷爷并不愿意说。
柳泽沉默打扫完二楼,在老人上屋里去休息时候,找个借口,跑去河边铃婶家,询问是不是出什事。
去时候铃婶正扫完院子准备回屋做饭,听柳泽问题,有些不自在在围裙上擦擦手:“也没有大事,你爷爷啊……就是上年纪,老年病嘛多起来,你雄叔口袋里也没钱……”
柳泽皱皱眉,探出头去看向在比划着贴春联爷爷,高声问:“爷爷,你这木头怎挪动?”
“啊?”爷爷应声,转头看他,“你雄叔回来趟,要把里面东西搬出来啊,那副木头碍事哦,就动下。”
柳泽闻言,又看向房间里,发觉少东西之后,难得感到阵怒气。
“他们把奶奶嫁妆拿走?”
老人拿着春联,看向柳泽,脸上满是岁月风霜。
没用,还在烧柴火。
厨房房梁上挂六条腊肉,外表已经熏成黑色。
“今年怎挂那多啊?”柳泽问道。
爷爷答道:“开年给你带去啊,听来咱们这儿团队说,是叶老板请他们来,你带点家里这边东西去,他们平时吃不到……”
柳泽应和着点点头,跟着爷爷上二楼开始打扫起来。
“对河是泽伢子吧!”对岸传来道尖利女声,隔
他低声道:“半截入土也带不走,横竖都要给他,早晚都样,总比他再问你借钱要好。”
“是不是出什事?”柳泽干脆问道。
“哎?”爷爷摆摆手,“能有什事哦,吃好喝好。”
“……”柳泽看着又转头去贴春联老人,紧抿着唇。
别人不知道,柳泽还能不清楚吗?
在打扫到第二间屋子时候,柳泽看到放在屋子里木棺材。
这棺材是爷爷早就给自己准备好,棺材上平时里都盖着草席,草席上放着杂物,现在上边却干干净净,还从东墙挪到南墙窗户底下,显然是已经收拾过。
柳泽老家这边有个说法,动土不动木,这个土指是搬家,木指是棺材,意思就是说,就算是搬家,搬到新家之后棺材也要放回原来位置去,不然用这副棺材下葬时候会发生不好事情。
爷爷虽然是教书,但不可避免会被大环境影响得有点迷信。
他是很讲究这个,棺材做好七八年,请风水先生来看过之后就放在那儿,再没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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