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周群山环绕,海拔并不多高,身处山中透过层层树木看去,尽是片青黛色远山,笼在还没有被阳光刺破晨雾里,像是晕开水墨画,连坡度都带着温柔,哪怕是没有阶梯辅助,走起来也并不让人感到疲惫。
放眼望去全是令人身心舒畅绿,还有零零碎碎桂花树,散发着浓郁清甜芬芳,间或夹杂着些喊不出名字花与果实,丝毫不显单调。
“小师弟。”柳泽脚步停下来,指指旁边条被开出来路,“你猜猜,顺着这里走下去,你会看到什?”
叶鸿书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
虽然说是条被开出来路,但实际上也已经生荒草,看得出来许久没有人走过。
叶鸿书瞅瞅他,问:“师兄,你看鬼片吗?”
柳泽脚步滞,警觉看向叶鸿书。
“哦,知道。”叶鸿书点点头,然后又问,“师兄喜欢玩什极限游戏吗?比如蹦极跳伞攀岩之类。”
柳泽非常诚恳对叶鸿书说道:“穷。”
叶鸿书闻言,把这事儿给记下。
对某些细节有观察。
叶鸿书咬口发糕,入口绵软,糯而不粘,米香浓郁,还带着点酒酸香。
叶鸿书瞅瞅偶尔开口说上两句柳泽,又瞅瞅笑得见眉不见眼满脸褶子爷爷,直到两人出门往后山走,叶鸿书才吭声:“今早发生什吗?”
背着背篓柳泽愣:“什?”
“你今天早上都很专注在跟爷爷讲话。”叶鸿书解释完,又补充道,“没有跟搭话,你之前不这样。”
“不知道。”叶鸿书摇头。
“这里基本上只有小孩子会来,现在没小孩路就长草。”柳泽说着,脚步轻快带着
他并不怎擅长安抚人,也并不知道怎针对人心理进行分析。
但是他还是很清楚,个人情绪不能直闷在心理。
总得有个发泄出口,自己不主动发泄,那就通过外界刺激来发泄,大笑或者嚎啕大哭,极限运动那种模拟生死感觉,对个人情绪纾解帮助相当大。
叶鸿书觉得他受到柳泽这多帮助,他怎都该想法子回报二。
叶鸿书拎着航拍器箱子,跟着柳泽翻过两座山头。
柳泽向很面面俱到,只要跟他待在同间屋子里,基本上就不会让任何个人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
说他是中央空调真点都没错。
柳泽闻言,瞅瞅叶鸿书:“有吗?”
叶鸿书点点头:“有。”
柳泽想想,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异常理由,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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