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无痛，甚至毫无感觉。
柳泽则在跟叶鸿书解释这到底是怎
回事。
“柳嘉是人工智能。”柳泽说道。
叶鸿书转头看
眼柳嘉，对方对他露出个非常标准
笑容。
他注意到柳嘉连嘴角弯起来弧度都总是模样，他这下终于明白他之前看柳嘉为什总觉得有股违
叶鸿书听着，眉头皱得死紧，跟狗子准备扑向猎物时神情差不太多，警觉看着柳泽和柳嘉，提防他们两个言不合就动手洗脑。
柳泽听完也点点头，同样微微皱起眉，觉得好像哪个都不太人道。
洗脑这个词汇实在是不怎好听，让人忍不住联想出系列不得糟糕场面，但是也没有别办法——柳泽不想真有什意外发生。
他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叶鸿书，他偏头看向小师弟：“小师弟自己选？”
叶鸿书觉得这根本用不着选，就是个死刑和死缓区别，只不过这个死缓可以自己稍微注意下，不闹幺蛾子就能变成无罪释放。
什新世界小孩子样，表面绷得紧紧，两眼却充满好奇与探索欲。
柳泽浅啜口茶水，长叹口气，转头看向柳嘉：“你们对意外,bao露情况有什处理方案吗？”
叶鸿书和柳嘉齐齐顿。
前者是微微瞪大眼。
后者是正在搜索数据库。
“
选签协议。”说完他停顿两秒，“但是想知道更多东西。”
柳泽怔，犹豫好会儿，他觉得让叶鸿书所知信息就停留在这里是最合适。
但在柳嘉把银行卡还给他时候，他想到小废物账目上余额，以及放在小废物里那五颗找不到脱手渠道原石。
他思考好会儿，终于改变主义，点点头。
柳嘉动作很迅速，在签订协议之后，他轻轻在叶鸿书后脑上触碰下，就表示已经完成。
叶鸿书还没能反应过来，柳嘉就率先开口道：“有，两种解决方案，其是洗脑，其二是签订保密协议。”
柳泽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不得词汇：“……洗脑？”
“是，只是选择性清洗并修改掉小部分记忆，经过星网医疗方面认证，主要用于心理和精神疾病治疗方面，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柳泽看眼骤然警觉叶鸿书，又问：“那保密协议呢？”
“签订协议，并向皮下注射个小小触发型纳米芯片，在被植入者在不知情人面前提及泄密相关内容时，自动触发洗脑功能，同样是主要用于心理和精神疾病复发治疗方面，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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