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会以学子身份入国书院——听说,是薛成钰八岁那年童言无忌惹怒惠安帝,薛丞相为磨他性子才把他送进宫。
八岁就惹怒当今圣上
还怕吓到他。
徐禾认认真真
这里是以前薛成钰比较常呆地方,看书练字作画。
徐禾手放桌上,道:“第回见你时,你在院子里练字来着,写啥?”
薛成钰说:“忘记。”
徐禾:“你唬。”连他随口扯遗传学都记得,肯定是不想说。
薛成钰垂眸:“以后你会知道。”
徐禾想起他进宫里第个玩伴,也就是鸡兄。
时有些怀念,问薛成钰:“诶,那时有没有给那只大公鸡取名字啊。”
薛成钰莫名其妙看他眼:“没有。”
徐禾笑起来,“还没想到吧。不过不取也好,就小时候那取名水平,指不定取就是行走闹钟。”想起那只公鸡,思绪就慢慢飘远。
好像很早以前,他抱着大公鸡装回很不像样逼,然后拽着谁跑过花园长廊躲避追打。
道:“是,来国书院第天就迟到,从早到晚就是睡觉,偷只鸡在院里只当摆设,背本书要花个月,真聪明。”
徐禾扶额,初到国书院智障行为历历在目:“别提。”
沿宫道是去国书院,入旧门,当初满丛豌豆花地方后来长很多杂草。
薛成钰自小过目不忘,记忆力好得惊人,现在也还能拿徐禾以前话来说:“你遗传学呢?研究如何。”
徐禾羞愧地只想以头抢地,恨不得扑上去捂住薛成钰嘴——不要再提当初那羞耻事行不行!他觉得薛成钰今天成心怼他。
徐禾惊讶:“为什要以后。”
薛成钰轻描淡写道:“怕吓到你。”
徐禾:“”
他后知后觉想起当初人人暗中猜测关于薛成钰为什会到国书院事。
他出生便被誉为长乐珠玉,命定紫微星,注定朝丞相万人之上,根本不需要下场科举。
再细细想,哦,是余木。
没有长大、唯唯诺诺、胆小到甚至不敢报复小可怜。
徐禾这才意识到,原来他记性点都不好
怪不得小时候看不进去书。
走有些累,徐禾就坐在院子里石凳上。旁边是棵很大青树,有几片枯叶落到桌子上,他轻轻用手拂去。
干什,他怎惹到他。
徐禾无比痛苦地道:“薛哥,过去事们就让它过去吧。”
薛成钰顾自笑,没说话。
在他和徐禾走后,这个院子就这空下来。
清清冷冷,长不少杂草,石桌上也积不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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