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来,你就打算这坐着。”
步惊澜目光直在他脚腕上,如化实质,带点微凉
他靠着石门,眼泪都忘记擦,抬头看着来人。
暗红长衣,紫玉冠。
步惊澜提腕,高举盏灯。
黑发如墨倾泄身后,掌中烛火,衬他肤色白若冷月,唇色却水红。他融入这滟滟黑暗里,衣袍掠地无声。白日里有些秀雅温柔容颜,至如今,夜色里只剩妖艳和媚。只是这种诡艳出现在他身上,不染半分女气,带着冷意,让人不敢直视。
徐禾也被他吓到。
轰隆隆。
石门紧闭,把夜明珠最后丝光挡住,剩下徐禾站在片黑暗里。
“”徐禾。哔狗。
他倒是记得回去路,就是气得很,不过这也是自作自受。
徐禾想走几步,但脚上伤却痛得他倒吸凉气。只是磨破皮出点血罢,其实伤也不重,但他这辈子真是娇生惯养,这点痛都能刺激泪眼涌出泪来。
视线豁然开朗。
个四四方方空间,天壁顶上颗很大夜明珠散发柔和绿光。河水沿着石壁边缘,慢慢流淌,徐禾眯眼,天壁上仿佛还刻画着什图案,离得较远,他没看清。
但这里气息确实有点怪,仿佛是种催情香,低沉、迷离、暧昧。
徐禾打个激灵,也不知道自己第反应为什是这个。
——他想这肯定不是尽头,这个地方定还有个机关。
他怎感觉自己遇上步惊澜总是在不对时间点。
步惊澜看他,缓慢地笑起来,“原来,真是你呀。”
徐禾:“好巧。”
步惊澜掌灯,半蹲下来,目光看到他细白脚腕上伤口,眼眸里饶有趣味:“受伤?”
“嗯,不小心蹭到石头。”
徐禾扶着石壁,想着先处理下伤口,慢慢坐下来,他用手指去碰,倒吸冷气。
妈耶。
好痛。
突然道烛光从甬道口传来。
蜡烛里混着香料,沉沉微醺,渗入泥土,带分森薄冷意。
徐禾举着蜡烛,走进石壁,想要探究竟。突然听到很剧烈轰隆隆声音,动静很大,他感觉墙壁都在抖动。什鬼,徐禾转过头,就看到他来时那个洞门,正慢慢降下扇石门,即将关闭。
——卧槽!
徐禾顾不得探究竟。
天知道他只是闲得无聊啊。
拿着蜡烛跑过去时,刚好石门关至半,他猫着腰可以过去,结果手腕倾倒时,中途蜡烛滴上手,烫得他整个人惊,不稳,把蜡烛掉在里面,又因为呆愣会儿,出去时候,脚腕被石门边缘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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