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徐禾非常怕他爹。
怕到他爹瞪眼他就想躲地步
他小时候很皮,上树下水,无所不干。
初来乍到,对古代东西充满好奇,尤其瓷器之类,但年纪小、力气也小,个不留神总要撞碎几个花瓶玉器。长公主容易心软,拿他没辙,但他爹就不样,般都棍子直接抄上手,打得他屁股开花。有时还会布置些惨无人道惩罚,比如太阳底下蹲马步什。
痛痛痛。
你们女人直觉都是那准。
“嘶——”徐禾倒吸口凉气,求饶:“娘你先放手。”
长公主知道自己小儿子不学无术,但没想到他能不争气到这个地步。气不打处来,松手,瞥他:“你给说清楚。说不清楚,再加十本经书。”
徐禾斟酌用词,道:“也没有直睡,大部分还是很认真。”
日头落到西边,寺庙里晚钟敲响,咚咚,传遍山寺。
第二柱香燃尽。
徐禾昨晚没睡好,意识昏昏沉沉,跪在大殿里,头有下没下往下栽。
砰,最后下磕到柱子上,把他痛醒。
声音惊动正在闭目念经长公主。
说是童年阴影不为过。
这股凉意直持续到晚上,他饭都没心情吃。没心情吃饭,学到半,盯着字就头昏眼花,想东想西。
徐禾撑着脑袋,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个大大x,他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自己穿越到这个地方来是干什。
系统就出现过回,在他出生时。什信息都没透露,就只是单纯地叫他完成任
长公主都懒得拆穿他,“你以为会信?”,她点徐禾额头,道:“四月份国书院小测,成绩出就知道你平日里是个什态度。”
紧接着,她最后句话,给徐禾当头棒:“你爹和你大哥约莫也是那个时候回来,你要是敢考个倒数,看你爹怎教训你。”
“——!”
卧槽!盆凉水从头浇下,透心凉!徐禾点倦意都没有,瞪大眼:“爹要回来!”
长公主见他这炸毛样,心里舒坦点,冷飕飕道:“对,你不考好点,倒时候可别怪不救你。”
长公主放下手里经书,起身走到徐禾身边,将他拉起来,皱眉:“你最近精神怎那差?”
徐禾捂住额头,坦诚说:“起得太早。”
长公主停会儿,想到什,眼珠子清凌凌注视着他:“若没记错话,国学院好像也是寅时早课。”
“”这都被你发现。
她脸拉,揪起徐禾耳朵:“你老实交代,在国书院这些日子,你是不是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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