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桑桥高,身体状态也比桑桥好。
因此轻而易举将桑桥流血手拽过来,快速消毒包扎起来。
然后。
栾以南道:“为什不能?”
桑桥被问得怔下,没有回答。
栾以南:“所以这次改主意。是你主理医生,当然……”
“不行!”
桑桥再次猛地站起来。
他打断栾以南话。
由于站起突然,手指不小心划过放在诊疗台上书本,登时露出道血口子。
桑桥理直气壮伸手:“精神病也是病,要抓紧吃药,这不是你最早跟说吗!”
栾以南点点头:“没错啊,你药在家属那里。傅行舟带着你两结婚证到这里取。”
桑桥:“……”
桑桥服药史至少有两年多。
精神类病人对药物往往具有依赖,而桑桥断药已经有近十天之久。
”
栾以南抬头:“桑先生,做人讲道理。是告诉他吗?如果不是你用药过量进医院,傅行舟怎会知道呢?”
桑桥:“……”
跟心理医生讲道理果然最烦人。
还是揍他顿最快。
栾以南松开桑桥手,站起身:“因为你怕他看到你样子,觉得你是个疯子?觉得你可怕?不再喜欢你,不再爱你——桑桥,你以前没有这
桑桥却浑然未觉。
他走到栾以南面前,流着血手再次无意识揪紧衣摆:“栾以南,不能在傅行舟面前发疯你知道吗?不能在他面前精神病!……”
如果这是堂专业心理课程。
那讲师定会告诉学生面前场景就是边缘性人格障碍病人发病时典型病状。
只可惜栾以南并没有被桑桥吓到。
再加上傅行舟知道这件事……
桑桥情绪逐渐开始焦躁。
他站起身在屋内走两圈,咬下嘴唇,对栾以南道:“栾医生,你再给份药行吗?”
栾以南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拒绝,反而问道:“为什?”
桑桥手指在衣角上狠狠反复上下攥紧,似乎在试图让自己情绪缓和下来:“不为什……你以前都是直接给,这次……”
栾以南像是猜到桑桥想法,放下茶碗,开口道:“桑桥,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啊。你急性心衰还没恢复到十天吧,你猜要是你动手再把自己送进医院,傅行舟还会不会像这次这样好说话,轻轻松松就让你出院?”
桑桥:“……”
桑桥屁谷又坐回椅子上:“那你把药给!”
栾以南朝那名男助手摆摆手,男助手便点头回诊疗室。
栾以南问:“为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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