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似乎犹觉得不够,重新将桑桥揽过来,压在枕头上遍遍吻过又吻。
然后开口道:“桥宝乖,没有生气。亲下,们不吃药,好不好?”
傅行舟对桑桥招招手。
桑桥以为傅行舟要给他看什好玩,特别配合睁大眼睛往前凑凑。
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傅行舟整个人抱进怀里。
只修长而有力手轻柔却坚持抬起他下颌。
然后傅行舟低头,吻住桑桥。
进口药。
直到昨天栾以南过来,傅行舟才知道具体药名和用途。
医护人员刚刚走时将房内加湿器打开来。
袅袅雾气在床头另侧飘散开来,将视线晕染出几分不真切味道。
傅行舟摸摸桑桥头发,低声道:“为什要吃药?”
那是个安抚且极富占有欲吻。
傅行舟另只手扶在桑桥后颈,不容反抗将两人之间距离固定在无比亲密范围。
直到桑桥受不住有些低咳,伸手慌乱去推对面人。
傅行舟才将他放松些,却仍没有任由桑桥自由。
时有若无吻有下没下落在桑桥唇边,侧脸,亦或是耳尖。
桑桥有点发愁叹口气,抬起眼睛,很听话道:“吃药以后,就不惹你生气。”
氧气水声已经小许多。
加湿器工作声也几乎听不到。
桑桥那张漂亮而艳丽脸上写满乖巧和贴心。
而傅行舟却清晰听到尖锐匕首刺入皮肉时,淋漓带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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