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白易作画
这张照片，询问白惜行。他莫名很喜欢这张照片，而且这里白易也是少有在笑，他觉
好在这张照片拍摄时间和书柜里那张略有差别，这里没有周洛臣，只有白易自己。
画布上色彩抹
许多层，已经渐渐成型，是
片漂亮玫瑰花海，中间站着个还未勾勒出细致轮廓人。
这让程知初想到之前那幅肖像画，那画中人就是年幼他，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不过那是副本里设定，真实世界里白易以前是不认识他，他们是在游戏中第次见面，所以这幅画肯定也是画另外个人。
“白学长，白易画这幅画里人是谁啊？”为让自己安心，程知初还是指着照片如此问句。
初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点点小男孩脸颊。
不过随着白易渐渐长大，他在镜头中微笑越来越少，也很少会看向镜头，大多数都是冷淡侧脸，似乎连眼神都懒得施舍过来。
程知初想照张时间近些，而且还是显得白易比较开心照片，不过他口气翻两本，愣是没找到张白易是在笑着照片，都是副漠然表情。
“白易不喜欢照相吗？”程知初讶然地询问白惜行，“他怎
都不看镜头啊？”
“嗯，他很不喜欢，每次想要给他照相，
们都要找他半天，而且还要看住他，不然会他就跑。”
白惜行想想，摇摇头说道：“可能是个女孩？也记不清。”
那应该就不是他，不然白学长可能会认出他。程知初悄悄松口气。
“现在这幅画还在吗？”
“不在，前几年这幅画就被移到别地方。”白惜行道，“现在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这样啊……”程知初觉得有点可惜，要是有机会，他还挺想看看白易画人到底是什样子，“学长，就选这张照片行吗？”
白惜行颔首，显得有点无奈：“其实他还挺任性。”
任性？这个词竟然也能用来形容白易？
程知初内心震惊，回想白易那温柔样子，任性……？怕是没有再比白易更好说话人吧！
不过白惜行表情不似作伪，程知初也不愿意凭空猜测学长是在说白易坏话，只是想着，看来白易长大后性格改变许多，或许是这六年中失踪造成……
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忽然感到有些心疼，继续低头挑选着照片，当第三本也翻过大半时，他终于看到张白易露出微笑旧照，他之前在书柜里见过差不多，是白易正在作画，神色柔和而专注，在画布上落下艳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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