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你猜什样人会被寄生?
——道心动摇,心怀恶念人。
——若你真从不动摇,怎会被附身。
他真是过于自负,自负于自己心性坚定。自负即便是在最崩溃时候,也没给过魔神丝可乘之机。所以从来没想到——他真有被魔神占据身体刻!
谢识衣手指从脖子上转移,落到言卿肩上,阵剧痛传
谢识衣低声说:“小时候,遇到过个老人,他用年时间告诉,魇狡诈和阴险。他对很好,拿命在面前演戏,演得天衣无缝,可是假就是假。他在背着逃亡时,在后面杀他。”
“沧妄海底你背着前行时,就想过以同样方式杀你,可是放弃……那个时候就该知道,修不无情道。”
“也幸好没下手……”
不然何止无情道碎。
“你应该没有这段记忆吧。”
已经不是蛰。是只虫子在他心脏里面慢慢破壳孵化,好像要活过来——活过来以他心血为养分,将他啃噬得什都不剩。
但他无法阻止。
那些被封印在脑海深处碰都不敢去碰血色记忆,重又重如潮水般涌现将他淹没。
言卿脸上血色全无,闭上眼,便是那四十步,来回反复,漫漫无尽染血长路。
谢识衣语气很轻却很认真,好像在回忆什,轻声说:“你在坠入沧妄之海时,曾经想要杀。你眼睛变成绿色,手指握住脖子,像这样。”
“如果当时,时间再多点就好。”
谢识衣轻轻说完便又沉默,淡淡笑,眼里满是讽刺。他这辈子很讨厌做假设,这刻却是真在遗憾,遗憾当初分离过于仓促。
如果当初别离不是那仓促,怎会有这两百年误会。哪怕再多点点时间,他们两人都不会说不开。
只是谁都没想到,误会过便就是百年诀别。上重天与魔域,隔着整个人间。
言卿整个人灵魂都是冰冷,手指剧烈颤抖,瞳孔中血色不减反退,蜃龙神宫中魔神最后那意味深长话,这刻才给他撕开最冰冷真相。
他静静叙述着,握着言卿手腕手松开,缓缓往上,冰冷手指贴上言卿脖颈。
言卿混乱思维下子清醒。因为他话,“轰”声,大脑空白,动不动蹲在他面前。
……谢识衣在说什?!
大殿里万千冰雪流光自谢识衣眉眼划过,落下冷玉般光辉。他指腹暧昧摩擦过言卿喉结,感受着那里在颤动。
温热血液就隔着层皮肤传到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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