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妄看着燕卿在月光下姣好
面容，鬼使神差地突然开口问道：“燕卿，你是不是为
报复
，才夺走令牌。”
言卿：“？”
殷无妄：“报复把罗霖花赠给白潇潇。报复当初那
践踏你真心。”他说完这句话，情绪像是决堤，往前走
步，眼神越发复杂，语气却带些苦涩。
“燕卿，成为谢应未婚妻，你不是真心对吗？”
说话。
“燕卿，知道你不想见。知道你恨。”殷无妄自嘲笑，手指紧握着，眼中满是痛色，轻声说：“但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下殷柏情况，他是明天对手，你多解下他，没坏处。”
“殷柏性子狠毒，擅长用符，你明日与他比试中，千万注意不要被他贴上符纸。”
“不过他是元婴后期，你现在是元婴初期……”
元婴后期和初期，差距可能是个天个地。
殷无妄抿唇：“既然你注定赢不他。要是明天察觉到不妙，就早点认输吧。殷柏这人最喜羞辱对手，指不定怎折辱你。”
言卿抱着不得志，完全搞不懂殷无妄在说什。
擅长用符？
那不是巧吗，淮明子也最擅长用符，御魇之术最开始就是种符咒演变。他倒还挺想看看，个元婴后期，怎在他身上用符。
两人都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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