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传来天枢叫嚷:“衡白,快快快,你快出来下,帮个忙。”
衡白硬生生咽回去满腔怒火,瞪言卿眼,重重拂袖离开。
言卿头雾水。
话本也没写啥。
这小长老太纯清吧。
身上堆叠如雪衣袖也褪几分,露出精致玉河般手腕。谢识衣离得很近,于是言卿看得很清楚,他腕骨有颗很淡痣。
其实这颗痣言卿上辈子就发现,当时还颇为震惊来着。
言卿接过书。
就听头顶传来谢识衣淡淡嗓音:“代入?也包括这颗痣吗?”语调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言卿闻言抬头,就对上谢识衣往下看眼眸,深凉幽黑,像片经年落雪湖。
“不就个话本吗,昨天都亲口读给你大小姐听,那生气干什?”言卿对衡白暗暗吐槽。
结果他把书拿回来,刚好是谢识衣最后看那页。
瞬间表情天崩地裂。
【这颗痣,他见过很多次。在师兄握剑、执笔、落棋时总不经意露出,点缀在冰冷腕骨上,像个暗示意味十足邀请。只有这次,离得这般近。他中□□,身体软成滩水,□□焚身,渴求着什。而师兄就是他解药。小师弟目露痴迷,瘫软下去,捧着师兄伸过来摁住他肩膀手,对着那颗痣,虔诚地吻上去……】
言卿:“……”
言卿不明所以,困惑地眨下眼。
谢识衣低低笑,收回手,没再说什,转过头对天枢吩咐道:“师叔,你去拿下名册。”
天枢点都不想夹在言卿和谢识衣之间,连忙应道:“好好好。”
谢识衣转身离开后。
衡白气得脸色扭曲,,bao跳如雷:“燕卿!你怎敢啊,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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