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抬头,看着殿正中央众长老。回春派只是个不入流小门派,整个宗门唯二两个元婴修士,就是怀虚和宗主。如今大殿内黑压压人,皆是金丹筑基修为,他们平日里就对他这个草包纨绔恨之入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怀虚急得不行,开口诱导:“燕卿,你将事情如实讲出,在座都是你师长不会平白冤枉你,你修为低下筑基都还没到,哪来能力去偷罗霖花更何论炸毁幽牢。说吧,到底是谁陷害你。将人名字说出来,们会为你主持公道。”
他字字句句都在把祸水往殷无妄身上引。毕竟殷无妄只是个无门无派散修,他们弄死他轻而易举,拿来顶罪再合适不过。
殷无妄后步走入大殿,听到怀虚这些话,嘲弄笑,手指点点握紧。
他对于回春派这样做法早就意料之中。
燕见水走上去,轻蔑地说道:“潇潇,都说殷无妄就是这个白眼狼。”
主殿。回春派群长老看着水镜里悬桥上纠纷,鸦雀无声。
宗主看着自己师弟:“这就是你说——燕卿已经知道悔改,洗心革面?”
怀虚长老觉得自己脸这辈子都被言卿丢尽,但他死鸭子嘴硬,硬邦邦道:“对,儿子就是被那个野男人鬼迷心窍,现在已经重新悔过。”
宗主冷笑连连:“好啊,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个鬼迷心窍法。”
阿虎听不清楚,憨头憨脑:“恩人,们孩子在说什?”
言卿:“在诉平生不得志,不用理。”
言卿摆脱这家三口,无事身轻,穿过悬桥,飞花如流雪,衣袂遥遥。
殷无妄抬起脚步,紧跟其后。
白潇潇对幽牢事直记在心中,咬咬唇,主动去跟殷无妄搭话:“无妄哥哥……”
修真界本就是欺软怕硬,倘若他真是个没有背景散修,恐怕现在真只有死路吧。
幸好他
*
言卿入大门,便从上空便遥遥飞下块令牌,重重砸在他面前。
砰!
“燕卿,你可知罪?!”威严庄重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你偷窃宗门至宝罗霖花,擅闯宗门禁地,摧毁幽牢!三条罪名,每条都死不足惜!你可认罪?”
殷无妄垂眸看少年眼,再看着他粉白面容、清润眼,曾经隐秘心动似乎都在山洞轰隆隆倾塌那声消失。
他不至于犯贱去抢别人未婚夫。
殷无妄抿唇,还是选择不理白潇潇,跟在言卿身后。
粉白梨花拂过眉心金菱,殷无妄思绪微愣,回忆起某种被牵扯触感。
白潇潇无措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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