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深深叹口气，背过身对着他：“过来吧，
背你。”
“去哪里？”
周琰侧头用余光盯着他：“当然是上去，地下室潮湿阴冷，
周琰思索着这件事
可行性：“还以为你不怕死。”
黑袍人耸耸肩：“没有人会不怕死。”
周琰想
想，点头同意：“成交。会尽全力治疗你。不过现在还不解你身体状况，不保证
定能治好。”
——这正合他意思，解剖具尸体所得到信息量毕竟有限，如果他本人愿意配合，用些信息来做交换，这在周琰看来价值更高。
黑袍人十分大度：“知道，生死有命，不强求。”
你不也对它十分厌恶，想让快点死掉。为什
又要压抑自己冲动？”
周琰淡淡瞥他眼：“你对自己脸很自卑？”
黑袍人没说话，般人或许会真把他反应当成自卑，不过周琰却有种感觉，他认为这个人应该不是很在意他脸——至少不会因为脸觉得自卑，倒像那种会因为自己脸吓到别人感到高兴恶趣味变态。
“你想多，想让你死不是因为你丑，单纯想解剖你而已。”
周琰认真地盯着他：“医学领域不分美丑，如果你哪天被杀，肯定不是因为这张脸，而是因为你恶劣性格。”
周琰下意识皱皱眉头，这个人很奇怪，他身上有种及怕死又看透生死纠结感，让人无法评价。但是周琰更好奇他身上发生事情，他分明看见他整个人都着火，刚刚给他检查身体时候，却没发现他身上有任何灼烧痕迹，就算是磷燃烧，产生火焰也足够让他出现烧伤。
周琰再次伸手过去摸摸黑袍人额头，好像比刚刚还烫。
……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把这他扔在地板上，太意气用事，现在他发烧，还不是得麻烦自己治他。
周琰收回手，朝黑袍人抬抬下颌：“你现在能走吗。”
黑袍人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情况只比昨天好点。”
黑袍人愣下，忽然哈哈大笑：“有意思，你真有意思。”
周琰没觉得自己说哪句话有意思，黑袍人像被戳笑点似，莫非这多年来，幽默之神终于眷顾自己，他冥冥之中学会开玩笑？
黑袍人笑够，才慢慢开口道：“既然如此，你有没有想过个可以双赢方式？你救性命，可以为你解惑。”
周琰时间没反应过来：“什意思？”
“你不是对感到好奇？比如身上为什会有火焰，那些火焰从何而来……可以告诉你所有想知道事情。但前提是，你得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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