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缓好久,才慢慢回过神,他捂着头艰难地爬起来,忍不住爆粗口:“靠!”
黑袍人没余力说话,只躺在地上急促地起伏着胸口。他左边手臂被扎个洞静脉正咕咚咕咚往外流血,刚刚滚下去时候血扬到脸上,鲜血在那他张丑陋面孔上缓缓往下流,看上去无比狼狈。但是就在这样狼狈情况下,那黑袍人还在笑,咧着嘴挑衅似望着周琰,眼底带着几分骇人疯狂。
周琰从他表情上能看出来,他知道自己所说给他打毒(和谐)药那句话是假,却仍旧跟他对着干。说到底他只是在不满自己可以随意说给他下毒,这在他看来是非常大逆不道件事。或许他以前身份尊贵,胆敢对他不利人都会死于非命,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就算他躺在床上不能动,自己也不能掌控他身体。
周琰竟然下子就懂他无聊自尊心。
但是谁在乎呢。
周琰把抓起滚在脚边药瓶,大步走过去,然后将药瓶狠狠怼到黑袍人脸上,玻璃瓶挤得他整张脸凹陷下去。他大发雷霆:“你在跟赌气吗?啊?!你以为是你爸爸,对撒娇吗?!你看清楚,这是葡萄糖,是用来补充能量,你这无知时代眼泪!你可以随便拔掉针头,这晚上你有无数次机会杀掉自己,顺便说句,十分期待你死亡,等你变成尸体,就立刻把你解剖掉!”
黑袍人脸被挤得有些变形,看起来十分搞笑,他冷冷盯着周琰,声不吭,还挺倔犟。周琰也不跟他废话,把针头重新插回去,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他不打算管这个讨人厌病人!这喜欢睡在地板上,让他睡晚上好!想拔针头也随他去,总之这晚上他不会再过来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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