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清心经。”
舒年更迷糊也更委屈，要什
清心经啊，南宫他……又不是不行。
如果说之前因为南宫恒坐轮椅还有怀
南宫恒低头他，将笔伸
过去，轻不重地在他唇瓣上碾碾，润湿笔尖。
他写得缓慢细致，整整写
面，从头到脚无遗漏。
等他完成时，舒年都哭惨，可是还没有完成，因为还有另外面。
“转身。”他换支笔，蘸下水。
“行，行……”舒年哭得上气接下气，拽住他
衣袖，“你别写。”
这种调制出灵药风干得很快，没药水地方，像是窜起小股火苗，舒年不得默念清心经，借以分散自己注意力。
可清心经效果是有限，写到最鲜妍之处时，舒年意识下子涣散，死活想不起下句。
“南宫……”
他呜咽声，无意识地叫南宫恒名字，却不知自己声音有多甜多软。
南宫恒笔下顿。
他目光极认真，似是在寸寸地丈量画布，被他来回过几遍，舒年忍住缩缩身体，低声问：“需要这久吗？”
“太漂亮。”南宫恒说，“有点不知道怎下手。”
舒年脸色通红，闭上眼睛平躺下去：“你想怎写……都行。”
“好。”
他什都看见，只听到南宫恒微哑地应声。
南宫恒轻轻推开他手：“今晚定要写完才行，否则隔日，还要重来。”
舒年抖得更厉害，他能再重写遍，只能啜泣着转身趴下去，把脸埋在被子里偷偷哭。
被窝里传来微弱哭声，像小猫似，南宫恒停笔他好会，轻轻地问他：“很难受？”
舒年抬起脸，眼睛哭红，委屈地盯着他点点头。
“给你念清心经。”南宫恒说。
他像是才想起什，沉吟着开口：“对不起，舒年，做错件事。”
“什？”舒年迷迷糊糊地回应。
“忘药粉中有样药材，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对于成年人，”他停下，“有助兴作用。”
舒年颤下，睁开眼睛他，唇瓣微微颤着，似乎是想说点什，结果什都没说出来。
他脸上早就变得湿漉漉，泪水和汗水混在起，因为急促呼吸而闭不上嘴，流下点涎液，将唇瓣染得水润嫣红。
南宫恒执着毛笔，笔尖上蘸蘸淡红色水，第笔落在舒年颈侧。
他写得很慢，笔画分外工整，笔尖柔软无力。
果然很痒……
舒年眼睛很快就变得湿漉漉，手指自觉地收紧，后背绷得笔直。
南宫恒点点向下写，笔尖在白纸上留下淡红色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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