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见完全是情动模样,白如脂玉肌肤染上淡淡红,他垂眸看着舒年,眼中波光浮动,皑皑霜雪化作春水,蛊惑着舒年与他起跌入那绵绵春情中。
“喜欢你,舒年。”
他细细地拂过舒年眉眼,目光充满祈求。
“很想要你。”
像是烟花在心底炸开,明灿光令舒年头晕目眩。
他素来运气不好,这次也不例外,爬楼梯时不小心脚踩空,将摔倒,却被双有力手接住,将他揽入怀中。
带着点冷意香气透过来,不同于甜腻浓香,那是属于茶与薄荷清冽,可当它们沁入灼热吐息间时,竟变得滚烫醉人,蓦地熏红舒年脸。
他不敢抬头左朝见眼睛,只能把脸埋在他胸膛前,蜷缩在他怀里。
可这样做是极不明智行为,致命吸引力作祟,左朝见只是伸手碰碰他后颈,就让他微弱地低吟声,激起细小电流。
“舒年。”
年轻道士眉眼间俱是笑意,语气充满调侃,舒年站在原地不动,谁叫道士说得太露骨,他没脸上去。
况且他走不动……真腿软。
他不敢找左朝见。
小楼中香气太浓郁,似能渗透肌理,屋门敞小半扇,便飘飘摇摇地传出好远,引来不少好奇路人向门内张望。
道士见势不妙,马上推舒年,自己窜出小楼,在门上落锁,把舒年困在里面。
他本来就很喜欢左朝见,即使以前没有旖旎意味,却也感情很深,此时此刻,左朝见又把心剖给他,隐藏在冰雪下炽热情感,唯独只奉献给他……
所以他拒绝不左朝见。
“朝见。”
舒年轻声叫着他名字,用他行动来回答——
“舒年……”
年轻男人叫着他名字,声线不同于以往冷冽,低沉微哑,染上深深欲念。
他吐出每个字都如若凝成实质,自喉咙中发出,顺着舒年脊背向下,带来酥麻战栗。
“舒年,着。”他抓住舒年手腕,掌心灼热,舒年颤颤,对上他视线。
他始终不敢看左朝见,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抗拒不他,果然是这样。
“什时候你解决这档子事,什时候就放你出来!”他朝门内喊。
舒年心里慌,赶紧推窗户,却不知道士用什法子,窗户纹丝不动,根本推不。
他知道道士是好心,放火烧店铺是绝不行,可没别办法,他不会解开标记。
事到如今……好像,只有和左朝见……
舒年眼睛湿漉漉,咬唇望向楼上,过会,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跌跌撞撞地走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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