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川倒没紧张,但被打断滋味并不好受。他抱住舒,平复着剧烈呼吸,高涨绪,才算比较平静地开口。
“在写报告,不过不急,妈,怎?”
听到他在工,养母便没有进屋,隔着门说:“膝盖疼,家里没有膝盖贴,得去药店买点。那你忙吧,叫你爸去买。”
“没关系,去吧,外面冷,叫爸冻着。”
江云川说句,摸摸舒头,舒有点遗憾,但没有任何不满,养父本来身体就不好,他也不想让养父这晚还要出门。
他尾音未落,对方火热吻便覆上来。
江云川素来温柔,但现在他令舒十分陌生。
他不只他哥哥,他在成男人身份和他接吻,侵占欲十足,如火焰般,将舒吞没在高温中,无法保持清醒。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舒抓住江云川衣摆,后背酥麻,忍不住低声呜咽,睫被泪水打湿,堪称楚楚可怜。
以往见到他掉泪就会哄他江云川却什都没说,动微顿,吻得凶,舒泪只会让他兴奋。
舒颤巍巍地抱住江云川后颈,去亲吻他耳朵。
他吻很轻柔,如树上落下花瓣,却令江云川耳廓染上淡淡红,呼吸急促,不自禁地叫他声:“宝宝……”
隔着单薄浴袍,他只手扣上舒后腰,力道有点重,舒感觉到疼,但还没等他开口,江云川已经放轻动。
哥哥不故意弄疼他,刚才没控制住,已经顾不上。
意识到这点,舒跳如鼓,红着脸把江云川推倒在床上。
“去去就回。”江云川吻吻他额头,“你在家等哥哥回来。”
“也去。”舒下床,准备回屋换衣服,“顺便去趟
江云川抱着舒,将两人位置上下颠倒,舒抬腿,勾住他劲瘦腰身,正当气氛最浓时,门外传来突兀敲门声。
“云川,你忙着呢吗?”
敲门人养母。
两人不约同地停下来。
只要养母推开门,就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地抱在起,舒拢起浴袍,脸色微白,尽管他知道养母不会随便推门,却仍不免紧张。
江云川很顺从地躺下去,仰望着舒,舒浴袍完全散开,露出大半肩头,身体白得光,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
他里面什都没穿。
像不敢看,江云川闭上睛,呼吸越来越沉,身体肌肉线条紧紧绷住,头上渗出薄汗。
“哥哥可以教你。”他喑哑道,“可旦开始,你就没有后悔机会,就算你哥哥,哥哥也不会停下来,你还要继续吗?”
舒浑身软成滩春水,趴在江云川胸膛上,小腿轻晃,点点地蹭过睡裤裤线,低软道:“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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