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连,黎夜闭闭眼睛,呼吸更沉重几分。
“请稍等。”突然郁慈航拦住女佣,“想起房中有些用具较为特殊,需要自己收好,请会再来吧。”
“好,郁先。”女佣应道。
人走,舒年猛地放松下来,已经满脸都是冷汗。
他快委屈死,要是郁慈航就在眼前,他非得咬死他不可,哪有这欺负人,真是坏透!
“早上好,郁先。”
几位主人还没起床,女佣低声和郁慈航打招呼,但舒年还是听到,因为他们所在地方就是卧室门外,原来郁慈航没走,直站在门外等待着。
舒年紧张不已,捂住嘴盯着门外,不敢发出声音。
“早上好。”郁慈航笑着回应。
“既然您起床,们可以进屋为您打扫卫生吗?”女佣问。
头,对上舒年视线,似乎有很多话想和舒年说。他眼神太复杂,舒年分辨不出他想表达什。
他搭上黎夜膝盖,轻轻地问:“你……还愿意和来吗?”
黎夜说不出话,但舒年觉得他是愿意,身体总不会骗人。
于是他重新坐到黎夜腿上,捧起黎夜脸,低头吻上他染血双唇,点点地将血迹吻掉,尝到淡淡血味。
最开始黎夜闭上眼,没什反应,不过当舒年试着深入时,他还是张开双唇,反客为主,吻得舒年喘不上来。
经过漫长段时间过后,终于结束。
舒年下来时两腿发软,没站稳,摔倒地毯上,郁慈航在外面听到闷响,推门走进来,将舒年抱起来,为他整理好浴袍。
被他抱起来,舒年气得要命,却实在没力找他算账,闷闷地不说话。
他进来,黎夜眼神冷厉得和刀子样,似是想把郁慈航血肉片片剜下来。
郁慈航笑笑,没理
郁慈航略沉吟:“可以。”
师兄怎答应?!
舒年惊呆,郁慈航出去时可没锁门啊。
得到他允许,女佣们要进房间,门把手被渐渐按下来——
这个瞬间,舒年跳快停止,身体紧绷,浑身都僵住。
他法动作,切都要靠舒年自己。舒年当然没试过,扶着黎夜肩,慌乱得不行,全凭自己摸索。
折腾许久,舒年坐下来时,腰又酸又疼,害得他已经洗干净脸又染上泪水,小声啜泣道:“阿夜……”
黎夜死死盯着他,眼神如火,充满挣扎。他似乎很着急,很想冲破桎梏,但可惜最多就是动动头,别概不行。
舒年只能自己边哭边努力。
他很慢,拖拖拉拉很久,天完全亮。走廊传来女佣们轻灵脚步声,她们要开始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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