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摸摸,没找到,以为自己不够仔细,小声抱怨道:“你太高。”
黎夜怔怔,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柔顺黑发垂落下来。
舒年又看看,发现项圈扣子其实是在颈前,便手拢起遮挡视线黑发,手去解扣子,结果单手解有点费劲,便扬起脸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下,总算解开。
他柔软唇瓣瞬间擦过黎夜喉结。
黎夜瞬间懵,背靠墙,大脑充血,腿都有些软。
舒年拉卫衣衣领,出来,驯马师有事离开,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黎夜习惯戴着项圈,黑色皮质,又有红耳钉,衬着他锋利漂亮五官,显得很色气。
舒年盯着他看会,忽然产生个大胆想法。
“你为什戴项圈?”他问。
“以前觉得好看,现在习惯。”黎夜看他眼,无所谓地说。
能理解。
驯马师偷偷瞥眼黎夜,这位,bao脾气大少爷言不发地倚门口,静静看舒年,等很久都没有半句怨言——连他都能“驯服”,几匹马肯定更是不在话下。
舒年和母马玩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软贴活动,被母马蹭得掀起个角。
想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bao露未免可惜,他捂喉咙站起来,问道:“想去洗手间。”
“这边,带您去。”
“……”
舒年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刚才他咬项圈完全是出于无意识行为,他两只手没空时候经常会叼着符咒,都习惯,但这种行为很可能会让黎夜感觉不快。
而且黎夜是不是还以为他是个女人、是他继母?因为太没代入感,他都忘光,现在想起来再看……他分明就是在
“也想试试。”舒年靠近他,对他说,“你把你戴这个借用用好吗?”
黎夜睁大眼睛,耳朵红:“你喜欢就自己买,要干什?”
“你好看。”
舒年凑过去,勾住他后颈,摸索扣子:“就戴会,回去就还你,可以吗?”
他拨开黎夜及肩头发,指尖划过他后颈皮肤,带来微痒触感,黎夜瞬间颤颤,整个人僵住,连怎呼吸都忘。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把翘起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不管怎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晕?”
“没有,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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