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奇注意到他反常,神色更僵,用力扣住舒年手腕,声音发狠地问:“他是谁,和你是什关系?”
舒年说不话,没回应他,只求师兄别看自己,现在他太狼狈。
夏星奇快疯,无数触手狂,bao地挥动,“嘭嘭”地四处乱撞,大厅震动,个学直接被抽出去,拍烂在墙上,糊成团血红肉泥。
母亲被扯下头颅、舒年不正常反应都令夏星奇陷入极端狂,bao躁郁之中,他目光变极为恐怖,死死地盯着郁慈航,却在注意到他眼瞳时怔怔。
“是
他压抑着残,bao疯狂本能,嗓音微哑,极尽温柔地哄舒年:“哥哥为什要哭呢?知道你不疼,你明明就很……”
“不准说!”
如果可以,舒年真想用目光杀夏星奇,可他漆黑眼珠蒙着水光,嗓音又甜又软,不仅不凶,反倒让夏星奇眸光沉沉,伸手揉揉他发烫耳垂,低声道。
“别勾。”
“……”咬死你啊!
去,走到岔路时,男人脚步顿,问道:“该往哪边去?”
夏明曼无神右眼珠转转,男人微微笑,向着右边走过去。
不过片刻功夫,男人就到达祭祀场,他举起夏明曼头,向她温文颔首,说道:“谢谢你,女士,作为回礼,”他笑笑,“邀请你亲眼看着你孩子被杀死。”
夏明曼无声尖叫,祈祷她儿子快逃,男人伸手推门,轻轻打开条缝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舒年啜泣呜咽声。
男人动作蓦地止住。
夏星奇扣住舒年十指,又低头吻他,忽然大门开,他回头望去,瞳孔骤然缩,神色凝固。
郁慈航捧着夏明曼头走进来。
“师、师兄……”
被夏星奇遮挡绝大部分视线,舒年看不清郁慈航面容,只能看到小半边身体,然而他很清楚是郁慈航来,就只是这眼,就引动那个标记,让他浑身发热。
眼泪像是怎也流不完似,他闭上眼睛,眼睫颤动着冒出泪水,受不地将头偏到边,压抑着自己喘息,胸口起伏,本就潮湿嫣红脸颊更是如滴血般。
“夏星奇,放开,你叫它们放开,唔……”
“不要怕,年年,它们也是部分,不伤害你,你看,它们多听话。”
“别、别进——”
舒年声音听起来很恐惧,却带着别样甜腻。他哭得厉害,夏星奇解开蒙着他双眼缎带,俯身吻他红红眼尾:“别哭,别哭。”
他被舒年哭得心都化,既心疼,也想让舒年哭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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