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左朝见,舒年是想哭,最后努忍住。他揉揉泛酸眼睛,询问李岱:“师兄呢,他好吗?”
“他没事。”李岱说,“你呢,要不要吃饭?”
舒年没什胃口,摇摇头,李岱便不再说什,转身离开,让舒年继续休息。
不舒年已经没睡意,干脆伸拿来放在床头机,解锁屏幕看,才发今已经是二十五号下午,难怪师父问他饿不饿,原来他睡将近两。
他很多熟人都看当晚直播,到直播最后,舒年晕倒,郁慈航抱着他出来,他们都很担心,发消息他有没有事,舒年心中温暖,逐回复,向他们报平安。
他睁眼,发自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熏香味,有安神宁心作用,帮助他恢复平静。
屋内光线昏暗,落地窗外空阴沉沉,飘着雨丝,雨水落在莲花池内,响起细密雨。
李岱负立于窗前,听到窸窸窣窣响动,回首望来,目光落在舒年身上。
“师父。”
舒年叫李岱,嗓子哑得厉害。这地方,他再熟悉不,这里是他师父居所,也是他长地方。
郁慈航垂着眼眸,凝视着银质链,浅色重瞳映出血煞赤色光。
他默然半晌,忽地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瞳孔已经恢复成如夜黑色。
那细链飘起来,轻巧地落入他口袋中。
他抱着舒年,转身向梦境尽头。
……
他特意将郁慈航消息留到最后,原来师兄把他送到这边后就很快离开,好像是有事要处。
“难受吗?”他发送消息后,郁慈航很快给他打来电话,语气温柔而关心。
舒年说:“
李岱给他倒杯水,扶他坐起来喝完,又摸摸他滚烫额头,嘱咐他道:“躺下吧,你在发烧。”
舒年应,乖乖躺回去,把被子高高拉起来,盖得严严,盯着窗外雨幕发呆。
原来他已经从博物馆出来,不于后面事,他完全没有印象,应该是师兄送他出来。
外面又在下雨,真巧,他两次杀掉“他”之后都刚好赶上雨。
不左朝见定不喜欢下雨。
疼痛与炽热交织在起,舒年意识昏昏沉沉,陷入混乱梦境。
他梦见自抱住左朝见,痛苦又欢愉,蜷缩在方怀中小啜泣;会,那人又变成师兄郁慈航,温柔至极,缱绻地在他耳边低唤着他名字。
到最后,他累极,忍不住低求饶,双雪白骷髅臂从身后将他抱起来,骷髅黑黢黢眼洞中燃着幽幽鬼火,化作重瞳,冲他轻轻笑。
“年年。”
舒年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地从睡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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