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愣,却不再像刚见面样头脑发胀,冷静下来轻轻握住他手。
楼观雪继续道:“杀死后做成傀儡,血肉为而生,灵魂被操控,永生永世呆在身边。”
夏青瞬间惊讶地不知道说什。
楼观雪笑下:“别惊讶,也很惊讶。”他淡淡说:“居然会有那蠢想法,可能是被这十年心魔折磨疯吧,病得不轻。”
夏青噎下,小声说:“不蠢,也没病。”
夏青走过去,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懵,揉下眼,想也不想开口:“这十年你就是住在这里吗?”
楼观雪把骨笛放下,抬眸看他眼,勾下唇角,淡淡说:“夏青,你可真会聊天。”
“……”夏青听到这熟悉语调,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他彻底清醒,乖乖地坐到楼观雪旁边,想着自己火葬场,决定当个哑巴。
楼观雪眼眸已经褪去血色,恢复成原来黑,黑发落在冷白脸庞,唇色殷红,如当初摘星楼诡艳靡丽神秘帝王。
夏青又觉得当哑巴解决不火葬场,于是开口:“对不起,再也不离开。”
夏青醒来,睁开眼,差点以为自己回楚国皇宫。
天壁上夜明珠散发冷光,照在玉石可鉴地面上。鲛纱为幔,珍珠作链,琉璃四处可见。
他揉揉眉心,让自己冷静会儿,起身往外面走。
路上夏青听到海水流动声音,他到走到宫殿尽头,才发现这真是海深处。
他生在蓬莱,却没怎接触过通天海,师父总是命令他们不要去招惹鲛族,所以夏青上辈子只有三次到海里,次次都与楼观雪结缘,就好像他到来只是为见他样。
楼观雪听到他话,轻轻笑,手指往上摸上他
楼观雪颔首,淡淡嗯声,讽刺说:“没关系,你也离开不。”
夏青:“???”
楼观雪忽然伸出手,冰冷手指轻抚过夏青喉结。那里被骨笛狠狠碾过,现在还留着红印,他神情平静问:“痛吗?”
夏青吞下口水:“……还行。”
楼观雪笑下,温柔暧昧地磨着,眸中全是疯狂,轻声道:“夏青,那个时候是真想把你当做幻象,然后杀死。”
第次海底被他所救,第二次神宫被他解围,第三次随他起坠下深渊。
夏青抬眸,看着深海漫散极光,时间愣愣。
红色珊瑚礁上飘着透明水母,鱼群浩浩荡荡穿梭而过,海草缓缓摇曳。
通天海底光怪陆离世界被隔绝在道看不见屏障外。
殿前台阶处,楼观雪席地而坐,衣袍散开,漆黑长发垂落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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