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诡异,他用种懵逼地状态对夏青说:“不知道为什,觉得吧,你拿剑对着姿势居然还挺熟悉。”
夏青:“……”
卫流光又慢吞吞道:“突然后悔没小时候学剑,人人都说是剑术天才来着,但是好累啊,不想受苦。要是练剑,肯定能和你打架。还能由得你这欺负?”
当然,他说完就拿着折扇悄悄挪开夏青剑,贪生怕死、娇生惯养,头也不回溜。
夏青把木剑收回去,没再理这个神神叨叨傻逼,他往祭祀楼走。
“!!!”
卫流光见他这样,气得差点没捏坏扇子,恨铁不成钢嚷嚷:“你这是干嘛?离开陛下会儿也不行?你知不知道什叫若即若离,什叫欲擒故纵!你这样粘人陛下很快就会对你失去兴趣!到时候有你哭!”
夏青人都要炸。
靠啊!卫流光你脑子不要可以丢掉!说都是些什傻逼玩意儿?!
他心情也没比卫流光好哪里去。
等赶到时,忽然发现周围氛围有些不对劲,祭祀结束,燕兰渝选择回宫,文武百官、太监宫女也都退场。
但楼观雪没下来。
祭祀楼下守候侍卫也没离开。
可是这些侍卫,个个给夏青感觉都不详。每个人,身上都仿佛带着杀意。
袖子里木剑下子就拿出来,抵着卫流光嘴。他隐忍住打人欲望,咬牙切齿说:“卫流光,你再多说句,弄死你!”
卫流光突然愣住,在逆流人群里安静盯着他。
烟花爆炸和人言人语像是潮水远去。
灯火流烟映照在少年褐色眼眸里,蹿着簇火,鲜明生动。
卫流光现在应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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