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十六娘随手拿起桌上
瓜子：“不然呢，皇宫内不都是陛下人吗？你总不会看上
个太监吧。”
卫流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卫流光冷着脸：“好
说完。你快回答，你要是什
都没，会怎样。”
那晚他为躲避他三叔，闯入个偏僻房屋内，却见到个与记忆中救下他女人有七分相似少年。
少年哭很久。
卫十六娘：“……”
卫十六娘气得张牙舞爪：“卫流光你要死啊啊啊啊！！”
卫流光继续欠欠地：“然后那时，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卫家也管不到，你只能个人在闺房哭断气。”
卫十六娘：“你给闭嘴啊啊啊！”
卫流光收折扇，忽然正正坐好，问道：“所以，卫念笙，你要是有天什都没，你会怎样。”
。”
卫十六娘难得有点良心，心虚地问道。
卫流光没再搭理她，目光飘来飘去，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卫六！”卫十六娘是卫家最小嫡女，卫太傅掌上明珠。自幼也是千娇百宠长大，于是难免有些娇横。见卫六没理她，干脆直接俯身，拽着他头发逼他回神。
“卫六，关心你呢！你这什态度？”
卫流光听那个少年难过委屈又无助声音，心都揪起来，密密麻麻抽搐般痛。
卫十六娘瞪他，冷冷说：“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你先告诉，你刚才在想什？”
卫流光听到这个问题，神色又飘忽。他上下唇抿抿，随后轻声说：“在皇宫里遇到个人，他在哭，哭得很难受……”
难受得心都在抽痛。
卫十六娘点点头：“哦。原来你是看上不该看上人啊。”
卫流光气急败坏，捏紧扇子：“什叫不该看上。”
卫流光痛得龇牙咧嘴，从这个目无兄长小丫头片子手中把自己头发拽过来，没好气：“没大没小，你还真是被三叔宠无法无天！”
卫十六娘收回手，笑嘻嘻：“谁叫你不理。”
卫流光从刚才思绪里回身，而后突然问道：“卫念笙，要是有天你没人宠会变成什样？”
卫十六娘眨着无辜眼：“你是说你吗？”她甜甜地笑：“你不宠，还有爹，还有顾郎，没有那天。”
卫流光拿起折扇，气得直扇风，冷笑：“你就那自信？你六哥厮混民间什事没见过！说不定你嫁给你顾郎马上遇上个恶毒婆婆，你又是这个娇生惯养招人厌破脾气。到时婆婆不喜，丈夫厌倦，每天只能苦着脸坐府宅门口给你顾郎招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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