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修奇在客厅沙发上坐定,沈嘉烟也慢吞吞跟在们身后走进来。他戴着帽子头埋得有些低,也不坐,只是单手插袋立在边。
……尴尬在沉默中蔓延,空气安静得能让人窒息。指望着徐修奇能帮忙打破僵局,而他视线在和沈嘉烟之间来回逡巡,似乎终
听见屋子里传来阵“咚咚咚”杂乱沉重脚步声,像是宿醉酒鬼蹒跚着寻找着回家路途样。甚至还听到重物落地声音以及随之而来沈嘉烟闷哼声……他好像是摔倒。
或许是这摔把他被酒精腐蚀许久大脑摔清醒,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动静太大,便收敛许多。
站在门外,透过窗户观察着屋内。窗户正对着客厅,沈嘉烟没开灯,那里头就黑洞洞,唯光源便是窗外投进来阳光。看见客厅连着卧室拐角处有个有些鬼祟身影,他像是想要小心翼翼悄悄打量屋外情况,可宿醉身体又显得那笨重,很难不被人发现。
所以便轻而易举地看到顶着头乱蓬蓬鸡窝头趴在墙上,笨拙地露出半个身体偷偷观察沈嘉烟。
和沈嘉烟在起那多年,他很多样子都见过,高傲、冷漠、不屑……可唯独没见过像现在这样不修边幅。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出震惊神色,原本还睡眼惺忪沈嘉烟看到门外霎时就清醒,像只被猎狗追赶兔子样飞速转身就消失在拐角。紧接着便听见屋子里传来阵乒乒乓乓收拾洗漱声……
“嘉烟最近……状态不怎好……”徐修奇尴尬地想替沈嘉烟找补。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就从善如流地跟着点点头,表示理解。
沈嘉烟向来是个很以自为中心人,在起那几年没少等过他,本来以为这次又要等他很久,可没想到不到五分钟,门就从里面打开,速度快得好像生怕等不耐烦走样。
沈嘉烟光着脚站在玄关,显然是都没来得及穿拖鞋。他头上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仓促地盖住头乱发,帽檐压得极低,从正面只能看见他因为消瘦而变得更加尖细下巴。沈嘉烟皮肤透着股病态苍白,嘴唇也没血色,宽大白T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像是风吹就能把他吹散,整个人弱柳扶风好似病西施。
沈嘉烟好像察觉到在看他,颇有些不自然地舔舔起皮嘴唇:“……进来吧。”
没说话,跟在徐修奇身后踏进门里,路过沈嘉烟时,闻见他还喷点香水。清冽香味混着他身上还未消散酒味闻起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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