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您想按哪里?”轻轻走近,半跪在浴缸前地垫上,
金属皮带被盛珉鸥解下,松手掉到地上,实木地板立时发出声哀鸣。他看也不看转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揉自己脖颈,以及后背上被刚刚抓出来痕迹。
“会按摩就过来,抵你房费。”
这种时候别说按摩,他就是让给他变个魔术,都咬牙上。
“按摩就够吗?其实也可以用别东西抵。”
他走到门边,半回过头用眼尾瞥眼,眸光也不冷冽,就是无端让人心颤。这细微颤动路从心往下,霍地整张脸都烫起来。
终于得偿所愿,不容易,太不容易。
盛珉鸥初时跟以前样并不回应,到后来被缠得狠,可能也有些恼火,突然转守为攻吻过来,改磨磨蹭蹭吻法,凶悍地好似只要噬人野兽。
开始还能与他周旋,到后面实在技不如人败下阵来,就只能老老实实在他身下双眼迷蒙,喘息不止。
这吻吻得都要缺氧,但还是舍不得放过任何次亲密机会,盛珉鸥这时却咬着下唇退开身。
们俩视线交织着,他脸色如常,呼吸只是比平时稍显急促,与已经软成滩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说什你做什,别净做多余事。”他目光在脸上扫圈,收回视线,抬步继续往前走去。
刚才那个吻该也是他口中“多余事”,但讲道理,他要是真不想那做早就可以挣脱,更别说后面他还回应。
“口是心非。”撇撇嘴,站起身做几个深呼吸,等反应没那大,这才往浴室走去。
盛珉鸥浴室非常大,圆形浴缸嵌在窗边位置,拉开百叶帘就能俯瞰楼下沿街灯光。浴缸也是能匹配上这个浴室庞大,三个成人横躺都没问题。
进去时,盛珉鸥已经躺到里面,背对着舒展双臂,头向后仰靠着,搁在浴缸边缘,黑发完全打湿,朝后梳理,露出光洁额头。
“今天有点累,打算泡个澡。”盛珉鸥站起身,粒粒解着自己扣子。
剧烈起伏胸膛因为他这个动作瞬间凝滞,片刻后才错乱地接上节奏。
他脱去衬衫,露出身打拳练出来好皮肉,匀称又充满力量感肌肉紧密贴合着骨架,腰腹部形成畦田般块垒,连最难练人鱼线,都清晰地从胯部延伸而上,吸引着视线停驻。
将衬衫甩到床垫上,他又去解自己腰带。
最顶尖脱衣舞也不过如此。想着,不由撑坐起来,呼吸虽然平复,心跳却又有加快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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