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将他扶进卧室,连灯都来不及开,下瘫在地上急促喘息,累得够呛。
窗帘大开着,室外自然光照射进来,盛珉鸥无知无觉躺在床垫上,眉眼安逸平静,除呼吸有些重,哪里都不像醉鬼。
哎,他这个样子,也只能有话明天说。
未免他睡得难受,替他脱鞋袜,松领带,还将他衬衫扣子全都解开。
看他睡颜会儿,摸摸他滚烫面颊,怕他半夜起床口渴,起身准备到厨房给他倒杯水。
嘿笑着过去架住他:“没有。”
听郑米米那席话,便打定主意要有这出,自然不会沾酒。
“哦。”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食指勾着送到面前,“那就麻烦你。”
还以为俩要僵持会儿,没想到他今天这好说话。
盛珉鸥上车便开道窗缝透气,之后将椅背放低,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揉着酸痛肩颈往外走,卧室门近在咫尺,步踏到外面,突然背脊汗毛直立,感觉有哪里不对。
对危险原始本能让瞬间停住脚步,在即将回头前秒,眼前花,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根领带抵住舌尖,勒住嘴角。
“唔?!唔唔……”下意识要去扯嘴里东西,脚下个不稳,被像马样扯着“缰绳”倒拖进卧室。
看他眼,把空调风量调低,路无话,将他送回公寓楼下。
到要送他进家门时,犯难。
“你先站会儿……”
在车上休息场,盛珉鸥体内酒精似乎完全渗透进血液,让他醉得比之前更厉害。行走间整个重量几乎都要压在身上,让举步维艰,跟驼座大山样负重前行,偏偏还怎叫都叫不醒。
电梯出来,用他手去按指纹锁,几次都显示不正确,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输入密码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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