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正戴着耳机追剧柳悦,挤到沈小石边上,轻声问他:“和检察官谈怎样?”
沈小石游戏中小人蹲在房间角,下子不动。他放下手机,叹口气道:“检察官给出条件,认罪话刑期减到五年。”
原本要二十年,如今只五年,可谓质飞跃。
“但妈没同意。”沈小石低声道,“她不认罪。弟出庭作证,给她很大刺激。”
不认罪,也就是这场官司要继续打下去,继续与控方拉扯,庭上交锋。检察官恐怕也没想到,让唐卓作为证人出庭,反倒使这个官司难以完成控辩交易。
凑近摸上那些字,凹凸不平质感有些扎手,这才让确信看到种种不是个荒诞梦境。
墙上信纸有已经脆黄,看起来年代久远,自己熟悉无比,统落款写着名字。
十年间写给盛珉鸥信,他说没看过,全扔,结果全在这儿呢。
“这就是……没看过,全扔?”站在正中环伺整间房,茫然逐渐被狂喜冲散,嘴中喃喃,“……以后再也不要信你鬼话。”
仿佛是面对副颇具冲击力艺术作品,欣赏着它们,品评着它们,开始只是站着,后来索性蹲下,最后更是屁股坐到地上,舍不得移开眼。直到自己手机铃响,柳悦问是不是今天不上班,这才惊觉已经过两个小时之久。
典当这行生意,也并非日日都有进项,更不是每件当品都能找到最终归宿,东西太过奇葩无人感兴趣收,最后成烂尾货也是常有事。
这日生意清闲,便寻个时间进仓库盘点二,结果搜刮出许多乱七八糟玩意儿。落灰限量游戏卡带,整只西班牙火腿,过季名牌风衣……
“这什?”擦去盒子上灰尘,看对方面貌颇为陌生,求助沈小石。
盒子四四方方,犹如电影里最常见密码箱,打开是手提电脑样子,上方屏幕下方按键,还有许多插孔。角落塞着个灰不拉好像袖套样东西,还有卷缠绕在起细线,顶端连接着圆形电极片
确保屋内切如进屋前那样没有丝毫变化,小心带上门,心虚地擦去门上并看不见指纹,完抹平盛珉鸥床上褶皱,洗杯子,这才出门去上班。
等吹着口哨推门进到当铺,眼看到沈小石坐在老位置,手里捧着个手机正打游戏,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你怎来?”绕着他打量,“不是说请个月吗?”
沈小石抬头看眼,很快又将视线移回手机屏幕。
“在家也没事做,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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