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悬砚看他
眼，温声道：“师兄，若是如此，更说不清
。”
钟衍也反应过来，个道修弟子和魔君立血誓，听起来就已经有些通同作恶
意思。退万步说，就算证实钟衍不是叛徒，青岩也不会留下个与魔修有牵连弟子。
思此，钟衍只觉得解誓迫在眉睫，忍不住叹口气。旁顾悬砚突然道：“是
拖累师兄。”
顾悬砚声音略低，听起来却是真真实实带着歉疚之意。钟衍闻言倒先别扭起来，反而安慰顾悬砚道：“也不能这
说……”
钟衍已经来这快半年，原书中若是这个节点，顾悬砚已经黑得透透。而如今居然除报仇，看不出其他任何黑化迹象，还救自己命，让钟衍时常生出“其实这人好像还不错”感觉。
钟衍时也不清楚自己什毛病，大概是斯德哥尔摩。
【短小，晚上应该还有更。谢谢大家等~鸽子精突然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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