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几乎立时就皱皱眉头,别他都能答应棠棠,唯独他不爱惜自己身体这项,宿怀璟见多少次都不能无动于衷。
“棠棠……”
“可也想舒服。”容棠声线微软,娇得厉害,又诱得没边:“怀璟,容放纵回,可好?”
秋月高悬于天,圣人堕入凡尘,邀他沉沦。
地伸手,臂弯勾过宿怀璟颈项,强势地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仰头就送上去个吻。
风声吹过庭院,秋叶阵阵卷散,呼吸在鼻间交错,容棠吻他许久,炭炉上药盅咕嘟嘟地快要掀开盖子。
气温再攀升,快要力竭之前,容棠放开他,声线微喘,虚弱却又认真:“为父母报仇是为人子女者本分,怎可以歹毒论之?”
宿怀璟眸光微闪,心下情动,就要接着吻下去,却见身下人笑笑,颊边酒窝微凹,语调纵容又温吞:“而且,就算歹毒也无妨,个家里有个好人就够。”
他说:“替你赎罪,担你罪孽。”
容棠用世上最平淡语气说出最蛊惑人心情话,宿怀璟自上而下怔怔地俯视他许久,半晌才找回神智。
身体瞬被灵魂掌管,便不受控制地想要依凭本能行事,宿怀璟再次凑过来,容棠手臂搭在他最脆弱颈项之上,实则毫无任何威慑掌握作用。
他只要躺在那,宿怀璟便甘愿飞蛾扑火。
北风渐起,天色昏暗,书房里灯火幽微,炭炉上药香阵阵,宿怀璟吻得情动,手掌钻进容棠衣摆,想起什,动作略顿顿,想向后退,让棠棠喝过药再继续。
容棠却眨下眼睛,胳膊用力,勾住他,轻声道:“不喝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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