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行驶,车厢内烛火轻晃,宿怀璟瞥见容棠眸中复杂,微微怔,旋即笑开:“看来他确这样做。”
他为容棠倒杯茶,茶叶清香散在车厢内,宿怀璟不慌不忙:“猜下,他会做什。”
“张阁老在朝中多年,根基稳固,行事干净,直接在他身上下功夫很难。这样话,与其直接搬倒他,不如先削弱使其远离权力中心,之后个年迈老人家死在哪儿,都算不上大事。”
容棠有点麻,捧着茶水吹气使它快速凉下来,听着宿怀璟在那个个猜:“吕俊贤吗?不对,他身上秘密兄长全都挖出来。”为此手腕还被那小人抓伤。
“夏经义吗?时机不成熟,西南军饷还卡在那没解决,这早利用夏元帅手有些浪
容棠冷声道:“既有互相倾慕对象,又为何要娶娘亲?”
宿怀璟:“倾慕与家世,高官与帝位,咱们这位宁宣王爷向算得清楚。”
容棠微微顿,看向宿怀璟:“他谋竟然是皇位?”
宿怀璟摇头:“不确定,证据还不全,但至少存要将怡妃肚子里那胎推上皇位念头。”
宿怀璟从来不会胡乱揣测,他言论向有依据。
要先考虑中宫嫡子。
至于为何要钱氏怀上胎,又为何与怡妃在相近时间生产……
容棠面色微冷,时间脑海中飘过无数种可能。
狸猫换太子也好,养小人借运势也好,族谱上占个名,日后光明正大地将八皇子替换上去也好……
容明玉自有他打算,容棠做出猜测就行,没必要定要与他同频。
容棠顺着想下,竟觉得他这个说法极有可能,甚至符合容明玉直以来态度。
对长子漠不关心,放任次子和幼子各自选择位皇子交好;
私下里既与怡妃勾结,又打着将侄女送进皇宫,与妻姐共事夫念头。
既要又要,不知撒多少网。
宿怀璟说:“但是怡妃母家毕竟势大,她自己也有野心,与她起谋划成事,最后说不定会被口吞噬,除非……”他顿顿,看向容棠,“除非他提前就削弱张阁老与盛承鸣干势力。”
他只是在想到这些时候,脑海中闪过张雍容大气又尊贵威严脸。
而那张脸庞在他们私下相处时,总掩映不住眉宇间淡淡忧伤。
容棠心脏不受控制地微痛,眉心蹙蹙,问:“他与怡妃什时候勾结上?”
宿怀璟:“很多年前,怡妃娘娘还没出阁时候。”
都是京中才子佳人,真要说起来,容明玉比宫里皇子自由度更高,与他先结交简直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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