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瞧见他神色，在桌下拉过他手，默不作声地写字：在想什
？
指尖划过掌心
触感有些痒，却也并非难以接受，容棠克服
下痒意，细细辨认，旋即抬下眉，正犹豫是直接打断卢嘉熙还是偷偷跟宿怀璟说小话时候，宿怀璟直接将手掌背，搭在他腿上，指尖向上勾勾，意思放得很明显：你也写字。
容棠愣下，楼下戏已开场，咿呀曲声风味奇佳，演似乎是场高门大户之间戏码。
容棠没什兴趣听，垂着眸，在宿怀璟手心写字：他跟柯鸿雪是个老师教出来吧。
宿怀璟反手抬起来，握住容棠手：怎说？
虞皇宫，才正如这夜空，繁星闪烁，月色溶溶。”
他记得柯鸿雪说过类似话。
那如果柯少傅知道宿怀璟是先帝七子话，有没有可能主动投诚？
容棠不敢赌，也没有立场去替宿怀璟决定要不要坦白身世，他只是像宿怀璟推销自己香香那天样跟对方推销柯鸿雪。
宿怀璟很配合地发出个疑问音节：“嗯？怎说？”
容棠：都是学兄吹。
宿怀璟停顿两秒钟，低下头闷闷地笑出声。
卢嘉熙下卡壳，不知所措地看看容棠又看看宿怀璟，然后小声问：“
是不
容棠：“柯太傅两朝帝师，是朝中威望很高；柯学博——也就是柯鸿雪父亲，基业在江南，涉足产业无数，更是江南带无数商贾心中主心骨。而且听说，柯家其实在临渊学府也有些捐赠，学府每年收入会有部分送到他家。”
容棠说着看向卢嘉熙，后者不明白他们俩为什突然聊到这个，但还是从善如流地点头，道：“是这样，早些年战乱，学府也受到侵害，学生四散归家或从军，先生也有不少因战争去世。等战乱过后，学府险些度维系不下去，是柯家捐赠很多金银帮助学府重新修建学堂和斋房，柯先生父亲还路帮学府收集许多教材与书籍，临渊学府藏书楼里几乎有半书都是柯家捐。”
说到自己念书地方，卢嘉熙脸上腼腆退散许多，越说越有劲：“学兄毕业后，还会不时回学府给们讲课，甚至连柯老先生偶尔也会回去开坛讲座。就连这次折花会，学府算上在内，共来三十个人，其中有小半名额都是学兄找三殿下要到，就是为让们开拓眼界。”
容棠原本只是随口说，目是为告诉宿怀璟柯鸿雪家学渊源，家世也值得交好，谁知道卢嘉熙说着说着变成个学兄吹。
容棠听半天，略有些好笑地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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