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他很是疑惑地问:“柯少傅你为什总是这关心怀璟,张口闭口媳妇,你再这样要怀疑你想抢媳妇。”
沐景序说完那句话就垂着眉眼继续吃饭,并不出声,这时候却在听见容棠这句明显调笑话时候下意识微蹙蹙眉,握着勺子手不自觉紧几分。
柯鸿雪难得有些怔愣:“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楼梯上传来阵脚步声,宿怀璟人还没走近,声音却已经笑着传出来:“多谢柯少傅抬爱,可宿某已与棠棠拜天地成亲,生是棠棠人,死也是要跟棠棠葬在处,实在担不得柯少傅如此关心在意,还请探花郎见谅,另觅良人。”
清晨空气清新,下晚雨,这时候连风里都透着草木香味儿,雀鸟在枝头奏乐,容棠原只是趁宿怀璟不在跟柯鸿雪开玩笑,这时候玩笑话被当事人听见,他莫名有些耳热,视线躲闪瞬,又本能地抬起眼睛,特别乖地看向自家媳妇,好像刚刚那混账话不是他说样。
水浇灌显得愈发鲜艳欲滴。
容棠早晨醒过来,在床上伸个懒腰,只觉得这觉睡得特别好。
下意识看眼床畔,他记得宿怀璟昨天晚上来,但他困得厉害,失去自主思考能力,也懒得动脑子,到这时候睡得特别好,他才突然有些纳闷,大反派为什半夜要来他房间?又是什时候走?
容棠疑惑,穿好衣服出门,眼瞧见漆红阁楼上坐着柯鸿雪和沐景序,洗漱完上去,柯鸿雪笑着就说:“世子爷醒啦?睡得可好,你媳妇又去给你准备早膳。”
沐景序原在边用碗熬得浓稠鱼片粥,闻言眉心压压,不悦地乜柯鸿雪眼。
宿怀璟瞧见他这样子就有些想笑,垂目望着他,言不发地走近,样样替他布好餐,便连筷子和碗都递到容棠手边上,跟他起吃早饭
他有时候都不太理解,柯鸿雪虽说看起来浪荡不羁,不怎有分寸样子,但真正没分寸人不可能殿试上嬉笑着从皇帝手里拿下个探花郎殊荣,也不可能行走国子监日日与皇子为伍却不被任何人诟病。
他再没分寸也比大多数人有分寸许多,可偏偏好像遇到容棠就忍不住嘴欠似,特别像只不听话猫,时不时要伸出爪子勾脚,容棠越不爱搭理他,他勾得越起劲。
沐景序垂下视线,瞥眼他碗,冷声问:“吃好?”
柯鸿雪还看着容棠,闻言愣下:“嗯?没有呢,学兄你吃好?”
容棠在边看真切,笑道:“沐大人是让你没吃好就闭上嘴巴安心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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