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没等说完,唐医生叹口气,似乎是要劝。
急急打断他:“知道很危险,所以旦出现您说那些状况,如果生育囊不能再承受孩子继续生长,就请您帮剖腹。”
唐医生怔,提醒:“六个月以下孩子很难存活……”
“知道。”抬头朝对方笑笑,“知道,所以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
“让他当议员,说不准beta地位真会变高哦。”同等候老人家抱着胳膊,牙齿有些漏风地做着点评。
肖雨看眼对方,又将视线投到电视上,镜头在此时给骆青禾个脸部特写,清晰得连他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
“是吧……”
不知为何,觉得肖雨笑容有些复杂,甚至苦涩。或许,他打从心眼里不觉得个高高在上alpha能为beta做什吧。
广播先后叫和肖雨名字。如上次般,进二楼诊室,赵医生为肖雨拉上帘子做理疗,唐医生则为拆线。
生。
在清脆门铃声中,缓缓睁开眼,拿掉鼻子里纸巾条,发现血已经止住。瞅眼墙上钟,才过去两个小时。
开门,肖雨出现在面前,这才想起今天原本是约他起去诊所。他理疗,拆线。
“打你电话你没接,就直接过来找你。”肖雨道。
“不好意思,刚刚睡着。”反手关门,同他道下楼。
“你伤口长得不错,以后尽量多活动手指,坚持复健,到两个月应该就能完全康复。”拆完最后根线,唐医生放下镊子道。
“谢谢。”握握掌心,有些僵硬,看来重考烘焙师证事只能先搁置。
“好,手事先放边。上次事你考虑怎样?”他将医疗盆挪到旁,目光灼灼地盯住。
七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想清楚该想。
揉着掌心上纱布,说出自己决定:“还是想要试试……”
他腿脚不便,撑着三角手杖,每步都走得很慢。
“没事,反正咱们是邻居,找起来也方便。”
到诊所,护士说诊室有别病人,让们先在楼等下。
候诊区只有们两个和个位老人家,悬在上方电视里正播报着议员竞选新闻。画面转,转到张熟悉英俊面孔上。
骆青禾以推动beta平权进行演讲拉票,扬言当选议员后,必定要为abo体系下人人平等这目标而努力。主播似乎是他支持者,说他许多好话,盛赞他是个真正为beta着想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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