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坐到车里没再说话。
李旬倒是路上都在尽责地向解释今晚酒会由来和历史。
这场举办在临市稻辛,冠以慈善之名酒会,由位议员先生发起,历经六年。今年是他再任最后年,李旬说明年慈善酒会很可能由对方所属党派新上任议员接掌操办。看她表情讳莫如深,想着骆青禾正好也要竞选议员,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系。
“您说对。”完全认同吴律师话,表示自己再也不会。
吴律师看着叹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敷衍他。
“会向法院追加条他限制令,让他以后都不能再接近你。”他挽着西装外套往外走,到门口时让不用再送,还要好好养伤。
养两天,只手十分不便,只堪堪掌握怎用左手吃饭。
李旬在个午后打来电话,说晚上要接去个慈善酒会,地点在临市个百年酒庄里。
【春天,又到繁衍季节,梁秋阳已经连着三个晚上对楼下泼水,驱赶吵架斗殴野猫。】
踹向平脚,他断两根肋骨,而往后跌倒时用手撑下地,当时就疼得整个人眼前黑,以为是骨折,结果检查下来还好,只有骨裂。
为不让宋柏劳觉得又在给他找麻烦,特地没叫骆梦白,而是自己去医院。
医生说要打个月固定绷带,让少用右手。
刚开始事业第二春,就这样因为向平到来无疾而终。
挂电话,匆匆拜托九嫂帮打理头发和衣着。看着镜子里自己倒影,想到之前宋柏劳说唇色淡,便指着嘴问九嫂要不要加点颜色。
九嫂笑着说:“最近宁先生气色好,不淡。”
没有宋柏劳给压力,吃得好睡得好,自然气色好。
李旬下午四点准时出现在大门外,穿套十分飒爽黑色西装,车里不见宋柏劳身影。
“宋总昨天就过去。”可能看出疑惑,她主动解释道。
更让人遗憾是,以为自己不说宋柏劳那边就不知道受伤情况,可第二天早当醒来,曾经笑着询问有什诉求吴峰吴律师就找上门。
他依旧说话得体,也很客气,可言语里全是委婉不赞同。他认为不该同意与向平见面,这很鲁莽,也很危险。
坐在那里,缩着肩膀,跟个被批评小学生似,特别无所适从。
会与向平见面,说白不过是因为心中点天真念头,想要听听他是否会向忏悔,是否感到悔恨。
现在看来,这无异于更加佐证天真,这多年还是没有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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