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
顿，接着问：“你出来打电话给——”
“家属。”江知津看
他眼，说。
顾文曜
话就此打住。
他看江知津会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笑道：“这
直接啊。”
江知津也笑下，又看眼对面。
“刚满年。”顾文曜说。
江知津倒是不怎意外：“挺好，当初刚到部队时候你就挺拼。”
顾文曜是那种什都要做到最好人，江知津记得以前他刚进部队时候，第次负重跑考核没达标，自己个人加练个多月，当时部队里领导都笑称来个“铁人”。
也有人说来第二个江知津。
“你比
更拼，如果当初不出事留在部队——”
“挂，你等车吧。”江知津看眼，说。
等挂电话，江知津没急着回包间。旁边就是吸烟区，他走几步，抽出支烟咬进嘴里，看着对面女孩子，又伸手去摸打火机。
摸两下没摸到，旁边已经有人递过来。江知津转头看眼，是顾文曜。
江知津有点诧异地看他眼：“怎出来？”
其实他更想问对方是什时候出来。顾文曜示意下自己手里烟，道：“抽支烟。刚才看你在打电话，就没过来。”
女孩儿还在那儿躺着，偶尔有路人路过也没注意对方。他目光往女孩儿旁边扫眼，有几个男人已经在不远处站挺久，直在往对方那儿看，慢慢开始往女孩身边靠。
江知津笑意敛，皱皱眉，转头对着顾文曜道：“等会儿。”
说完，他往马路对面大步走过去。顾文曜猝不及防，愣在原地看着江知津穿过马路。
那三个男已经走到
话说到半，顾文曜顿顿，没继续说下去。倒是江知津笑下：“都过去事。”
江知津说话时候没看对方，只是看着对面。
那个女生打几个电话，看样子是没打通，扔下手机扭头对着花坛吐。
这冷天，对方穿条裙子，只在外面搭个外套，看起来冷得不行。等吐完，整个人歪，直接睡在花坛边上。
“也是。”顾文曜笑下，转而道：“你出来他们就把枪口对准，群人晒小孩晒对象，实在扛不住，赶紧出来透透气。”
意思是自己没听江知津打电话内容。
江知津迟疑几秒，接过打火机，说句谢谢。
等点燃烟，江知津把打火机还给顾文曜，顾文曜接过来放回包里，转头看眼江知津。
“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江知津答，“说你当指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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