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卓啊！”徐航立刻探出头，把手机伸到方颉面前。
“你看看他是不是有病！”
方颉低头去看手机，上面是
个二十多秒
视频，视频标题是“元旦当晚拍到人渣虐猫。”转发已经破万
。
“诶？”他愣下。“谭卓怎
没来。”
谭卓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学校。
刚开始有些人还以为他是病或者家里有事，毕竟对方学习那个疯狂劲，只要不出事就定会来学校。直到下午，有人开始偷偷在班里传递微博上看到段视频。
“这是谭卓吗……”
“……不会吧……
天……”
考不再是“明年六月”，而是“五个月后。”整个高三都陷入疯狂复习状态，有时候方颉来得早点，还会遇到有些同学在学校路灯下面背书。
英语或者语文，句句小声又专注，只是偶尔会因为太冷，原地蹦两下，让自己暖和起来。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人生努力。
“昨晚数学作业最后题你写没有？没写出来。”等方颉落座，徐航就赶紧开口。
路过陈瑶跟不认识他似盯着徐航看：“震惊，你居然自己写作业！”
“看就是他啊，这拍得也太清晰。”
“好恶心！别给看！”
方颉刚接水回教室，就看见群人围在徐航位置上不知道在看什。他在外面只能听见徐航怒气冲冲声音。
“就说他是个神经病！妈！”
“什？”方颉下意识问句。
“你们天天跟不要命似学，紧张不行吗？”徐航脸苦相。“咸鱼也得翻个面晒吧。”
旁边群人都乐，方颉也笑笑，拿出作业递给徐航。
“你先看，不懂再告诉你。”
“谢谢同桌。”徐航赶紧接过来。“还特意去找数学老师，想问问自己还有没有救。他让先从打基础开始，多跟你和谭卓学习。犯得着跟谭卓学吗——”
徐航边压低声音，边下意识往谭卓位置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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