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津看方颉眼,笑着答:“确实挺乖。”
窗外没有下雨,甚至还有点微弱阳光,江知津本来以为能暖和点。等出卫生院门,股冷风直逼两人,几乎要刮进骨子里。江知津忍不住骂句“操。”
方颉看他眼,走到江知津前面。
挂上午吊瓶,两人在小区门口面馆随便吃两碗盖浇饭。回去时单元楼前面积水还在,但不知道哪个好心人找几块砖临时搭条路,好歹能走。这次江知津没让方颉背,自己走在对方后面。
下午江知津又睡下午,顾巡倒是来趟,帮忙把江知津车开过来,还把钥匙送上来。江知津还在睡觉,方颉收钥匙,把生病事和顾巡简单说说,对方还挺担心,问要不要开车去市院看看。
靠。
方颉猛地收回目光,轻轻吐口气,觉得自己有点神经。
他抬头看眼输液瓶,瓶点滴已经快要滴完。他去叫护士,又重新把热水袋换遍。
就这折腾好几次,药水换到最后瓶,江知津居然还没醒,看得出来是真又困又累。
直到最后瓶点滴快要流完,方颉拍两下江知津。
把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转到旁边人身上。
江知津明显已经睡着,呼吸均匀绵长。羽绒服帽子挺大,挡住他半张脸,只露出鼻尖、嘴唇,还有下颚。
方颉看挺久,最后不得不承认,江知津这张脸确实招人喜欢。
招小女孩喜欢,也小男孩喜欢,也……
反正,好像是挺招人喜欢。
“应该不用,中午已经退烧。”方颉答,“下午再看看吧。”
“行,那就麻烦你。”顾巡拍拍方颉肩膀,笑道:“如果有事给或者周洪打电话。”
整个下午方颉都没出门,连着刷几套理综题,背会
“醒。”
片刻之后,江知津才动动,缓慢地睁开眼,说话声音还带着沙哑鼻音。
“嗯?”
“要拔针。”
旁护士边俯身准备拔针边笑道:“你弟弟好乖哦,直守着你。”
如果不开口说话话,毕竟对方损人时候语气听起来特别欠抽。想到这方颉忍不住笑下。
但是他知道,虽然江知津有时候嘴上乱七八糟,但做事时候干脆利落,非常靠谱,包括但不限于也不会经营好雲七,处理好自己转学,摆平金项链和方承临。
他又想起方承临来那天晚上,江知津对他说,“你现在只需要看着就行。”
看着他……
方颉目光扫过江知津鼻梁、嘴唇、下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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