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女生转过来
，是个有点胖小姑娘，娃娃脸，皮肤很白，瞪
眼徐航，脸上却带着笑。
“干嘛？”
“
最尊敬学委蒋欣馨女士，借下理综笔记呗。”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你也知道学习。”
“不是，给同桌借。”
江知津停住，两人对视四五秒，他忍不住先笑。
“行，马上成年高三生，去吧。”
绍江中早自习时间是7点10分，比潮城晚10分钟。方颉到教室时候7点整，教室里也差不多只到半人，更多人是踩着点来。
徐航就属于踩点那批，铃声响时候刚好冲到座位上大口大口喘气。
英语老师正好在他后面进来，好气又好笑地瞪徐航眼。
方颉闹钟是6点5分，系统默认铃声，“滴滴”机械音，刚响声就被方颉皱着眉伸手摸过去划掉。
按闹钟，方颉翻个身躺在床上没动，连眼睛都没睁开。
隔会儿，估摸着快躺五分钟，方颉在心里默念：“三、二、。”
倒数结束，方颉睁开眼，利索地翻身起床抓过旁衣服换上。等铺好床方颉拿过手机，时间刚好跳到6:15。
江知津果然没有起床，方颉洗漱完毕，又去厨房拿前几天和江知津起买面包和牛奶，等他吃完，收拾好准备出门时候，江知津卧室门开。
蒋欣馨这才看眼方颉，没多说什
就把笔记给递过来。
“慢慢看，不急着用。”
方颉接过，说声“谢谢”。
英语早自习，上午两节英语两节数学还有节物理。方颉得见下其他老师。
英语老师是个挺年轻女老师，看起来刚毕业不久；数学老师是男，瘦高个；物理老师看起来年纪有些大
等他气喘顺，方颉拿出徐航昨晚借给自己笔记本递过去。
“谢。”
“客气。”徐航拿回本子，“不过笔记有些记得不全，你可能看不懂。”
昨晚看出来，有些笔记逻辑跳脱，有些有段没段，还有看就是抵抗睡意写下来，字扭出外太空，方颉猜快五分钟没猜出写是什。
徐航没等方颉回话，拍拍前面桌女生椅背。
江知津头发挺乱，穿着睡衣，站在自己卧室门口盯着准备出门方颉，过几秒才问：“要送你吗？”
声音都还是哑，浑身上下写满“没睡醒。”
“不用。”方颉扭开门，“自己去。”
“知道怎坐车吗？你先过马路到对面公交站，然后等113——”
方颉叹口气，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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