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由季旭开车,缓缓驶出季家大门。
陈帜礼肚子饿,半路问季旭,“咱不是预约到十点半吗?现在就去呀,不吃个饭吗?”
季旭点头说:“吃。”
“刚才路过你家客厅都闻到早餐味道
季旭实在没办法告诉陈帜礼,说什虽然每次喝醉都想搞你,但其实这个人不行,所以你也不用怕。
季旭宁愿等治好病,好好和陈帜礼聊聊。
陈帜礼表面惊讶,内心已经逐渐安静下来,果然,季旭已经忘。
但季旭没忘他有病这是肯定,不然他不会去看心理医生。
看看也好。
季旭就这样自然让自己枕着他胳膊,个麻,颇有换成另外个趋势。
陈帜礼上次还被季旭特意提醒,以后再开房要开两间呢,结果自己半夜跑到季旭房间。
到底该怎说啊?
想那多,其实也不过是三十秒事儿,两个人都在发愣。
陈帜礼连忙抱歉,从床上坐起来,还不忘拉着被子盖住胸前,然后假装头疼。
陈帜礼嘴上装着无辜,脑子里却在飞速旋转:昨天晚上季总给自己补过生日,还要送套房子,可就是不说喜欢他,于是自己喝很多酒,再后来呢?
陈帜礼酒量好,醉是醉,但没断片。
再后来季总他不太行呗。
昨天晚上季旭虽然喝醉,但是状态不好,怎都没反应,所以他拒绝自己。
而且今天去看心理医生好像确实就是去看这个病。
这关系到往后人生幸福,不管是季旭,还是他陈帜礼。
季旭以前留宿,都会在家吃个早饭,今天也不想吃。
主要是他去吃总不能不让陈帜礼下去吃吧?可是昨天晚上家里人都以为陈帜礼从狗洞里爬出去。
于是两个人从侧厅悄悄下楼。
季旭都不敢相信自己年纪把身上竟然还能发生这种事。
最后突然尖叫起来,“为什会在你房间?”
季旭咽下口水,也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是啊,你为什在房间?”
“不知道,昨天晚上喝醉。”
季旭揉揉自己太阳穴,带着腔醉意说,“也喝醉。”
这是他第次睁着眼说那大谎话。
自己真是个乌鸦嘴,当初怕屈之瑶那个女人得到季旭,就不惜口出狂言诋毁季总,没想到最后诅咒到自己身上来。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有多难以启齿,而且季旭是他老板,身为男秘书知道这种事情会不会不太好?
陈帜礼决定打死也不承认他记得。
怎就忘回到客房呢。
现在该怎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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