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喝醉,可能无意识看那女孩吧。
陈帜礼又说,“反正就是们俩被群殴,你看这胳膊……这脖子都让那几个臭小子挠出血来,后来他们几个被烧烤摊老板制止,结果眼没看住他们又跑单,最后还是们给他们付钱。”
季旭:“……”
听起来好惨,被人群殴还要给人付钱。
季旭清清嗓子道,“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哪里?”陈帜礼也不舒服,他都没法坐下。
屁股疼。
怎坐都疼,只能侧躺着,要就站着,但是两条腿还在发软。
季旭:“哪里都疼。”
喜欢乱打飞机。
而且以前都会晨勃,今天醒来也没什动静。
季旭心里不由得惊,他下意识看向垃圾桶,上次喝醉撕人家套子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垃圾桶看起来挺正常,就是卫生纸有点儿多。
季旭看两眼就不再看,洗手液是新,毛巾是未开封次性,不是酒店常备,洗漱玻璃杯旁边也有次性备用。
陈帜礼恍然大悟,“昨天晚上……你发酒疯。”
“嗯?”
“嗯!你半夜突然说饿,说给你吃泡面你不吃,非说楼下烧烤不错,拦不住你就陪你去吃,结果你被那个蚊子给咬啊……说以后再也不去,后来隔壁有桌年轻人带个女孩,那女孩老看你,然后隔壁那桌小男孩就吃醋,跟咱俩打起来。”
“……”季旭点印象都没有。
甚至还觉得很扯。
看来陈帜礼也挺解他。
季旭洗漱完出来还是不舒服。
腿酸。
肌肉拉伤感觉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几次看向陈帜礼,发现陈帜礼把外套拉链拉到脖子那儿已经不能再往上,替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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