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哦”声,语调微微上扬,分明就是不信。
正想后退,他长臂揽,将牢牢固定在他胸前。
“那倒要庆祝下。”
他眼眸微眯着,副危险十足模样。
有些发憷,期期艾艾道:“怎,怎庆祝?”
通话几时结束已经不记得,翌日早醒来,看眼手机,发现通话时间有两个多小时。
他应该是等彻底睡熟才挂得电话……
回忆着昨天睡着前俩对话,心里阵酥麻,对着席宗鹤枕头又亲好几口才起床洗漱。
席宗鹤晚上12点到家,进家门就被扑上去抱住。
挂在他身上,没等他站稳就去吻他。他往后退着下撞到门上,皱眉拍击屁股,斥道:“发什疯?别把李嫂吵醒。”
开容珅和在起,不知道要气成什样。
躺到床上,陷进柔软枕头里,有些犯困:“你比她好看,你比她有钱,你还能让爽到哭出来……你在担心什?”
席宗鹤像是下子被用词惊到,有好会儿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再次缓缓开口:“担心越来越多人爱上你,会与抢你。”
勾起双唇,脸颊蹭着他枕头,深深吸口气:“那你终于能知道感受,也挺好。”
他附在耳边,用气声道:“让你爽到哭出来。”
还不等反应,他把托住臀部,行李就那样丢在门口,抱着就上楼。
席宗鹤言出必行,那晚真就把弄得涕泪横流,身上每滴水分都像是要被榨
咬口他下唇,轻声道:“想你。”
过去分开几个月都不觉得难熬,现在离别个星期已经是极限。这或许才是感情最可怕之处,蚂蚁食象,让你不知不觉就成“爱”奴隶,日积月累,再离不开它。
席宗鹤将紧紧抱在怀里,喟叹着道:“也想你。”
他将唇贴在额上,忽地问:“不是说生病吗?看你精神不错啊。”
心中凛,干笑着牵强道:“今天早突然就全好,你说神不神?”
这几年来可是直这样提心吊胆着在过日子啊。
“可以前你只是个人宝物,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你好,让好想把你藏起来。”他声音宛如近在耳畔般。
“行啊,你买座岛,然后把放在上面,全世界只有你知道在那儿,从今往后你就可以彻底独占。”
气温正合适,屋外夜风吹进来,催人欲睡。呼吸慢慢沉下去,思维也逐渐模糊。
“言为定。”他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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