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去推他手:“别揉……”
他用另只手拍开,将手腕扣在床上,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上来,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画呢?”他压着,有力心跳透过相触肌肤传递过来,像是曲缭乱人心鼓曲。
“什你画?”
“就是你送画,生日那天送向日葵。”他攥紧手腕,“当时还给你。”
“曾经失去,都会夺回来。”他垂首看着空无物掌心,忽地牢牢收紧,接着目光灼灼望向,“怎跌下来,就怎爬上去。”
在那瞬间,突然就明白此行意义,他要告诉世人——他终将重回群山之巅。
“喂,醒醒!”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脸,用手臂挡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裤子拉链也没拉,就那样随意地坐在身旁看着。
“下午才有戏,不用早起……”说着翻个身,用赤裸脊背对着他。
点点亮起时候,也彻底醒。从睡袋里钻出来,因为怕席宗鹤冷,还用自己睡袋盖在他身上。
帐篷外是寒冷又清新空气,轮橙红朝阳自霞雾中缓缓升起,光线照耀在雪山上,形成油画般光影。
迫不及待回身去叫席宗鹤,拉开帐篷看,他也起来。
“快来!”将手伸向他。
他看看手,又看看,就在忍不住要催促时,最终将手递过来,被把握住。
被他搞,彻底清醒过来。
他竟然用“还
“谁问你这个。”席宗鹤颇为不耐地“啧”声,要掰肩,抱住枕头死不翻身。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松手。
以为他放弃,刚要重新入睡,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口,不碰不要紧,碰就泛起丝丝痛痒。
他不仅是年龄回溯,连床上性癖都发生改变,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交配般姿势。叼住后颈肉,留下属于自己气息与标记,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般。
兴奋地拉着他出帐篷,指着那抹快速升起太阳说:“这就是你要看日出。”所有抱怨和嫌弃在这刻都烟消云散,不由自主地赞叹出声,“好美。”
是真美,震撼人心美。大自然瑰丽,使不得不臣服其下。
“确很美。”身后传来低沉地附和。
闻言回过头,与席宗鹤视线对个正着。
他松开手,往前走几步,俯瞰着远处群山。在朝阳映照下,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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