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这个观点,始终不变。
回到自己房间,番洗漱后,雯雯敲开房门。
她看看脸,惊讶道:“你今天起色好多,看来是病好。”
摸摸自己脸皮,轻咳着道:“昨天……咳睡觉,发身汗,就好。”
雯雯为人单纯,不疑有他,给拿出要穿衣物摊在床上,又给整理行李去
他闭着眼,眉头轻轻动,心里叫声“糟”。果然,他出口没好话。
“你别得寸进尺。”他翻个身,背对着。
拔屌就无情,睡完就翻脸。
瞪他眼,冲他背影比个中指,接着从地上捡起自己衣物穿上,往门口走去。
酒店拖鞋底比较薄,在门前踩到什东西,硌脚。低头看,红底地毯上,竟然躺着枚玫瑰金素圈戒指。
其实也没那讨厌?
本来就在发烧,实在没有太旺盛体力支撑完整场,后半段已是迷迷糊糊,只有在刺激狠时候才发出两声呻吟,其他时间都只能随波逐流,由他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恍惚间记得,他似乎说里面很热,裹着他很舒服,各种荤话层出不穷,听到最后都想脚将他踹到床下。
翌日早,被窗外隐隐透进来璀璨阳光照醒。睁开眼猛地惊,看眼桌上时间,发现自己醒正及时,没耽误时间,这才松口气。
不知是不是番运动发汗关系,这次起来时觉得神清气爽,头不晕眼也不花,连手脚都有力。
弯腰拾起那戒指,转动着,不会儿便在内圈找到席宗鹤名字缩写——XZH。
操,江暮这傻屌竟然还玩这套?以为席宗鹤知道他五年来直留着这只戒指,就会感动到和他再续前缘?做什白日梦呢?
谁知道这戒指是不是五年前那枚,说不准是他重新买叫人刻上字呢,反正这款戒指又不难买。
将戒指握进掌心,开门先看眼走廊没人,再是悄悄带上门走出去。
路过垃圾桶时,顺手将那枚戒指扔进去,声清脆金属相碰声音过后,彻底沉寂下来。
掀被子悄悄下床,双脚刚沾到地上,身后便伸来只大手,勒住腰。
“去哪儿?”席宗鹤嗓音带着要醒不醒慵懒和点含糊。
“是上午飞机,该起床,不然赶不上航班。”
他“哦”声,收回胳膊,眼都没睁开,趴在床上刚怎样,现在还是怎样。
撇撇唇,站起来还是忍不住坐回去,凑到他身前问他:“以后能不能经常找你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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