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收礼物,也想礼尚往来,他忽然问起生日。
说起这个,也是巧没法再巧件事,简直就像老天爷恶作剧。
“和江暮同天。”叹口气道,“你以前都不允许过生日,说糟心。”
糟心是真,不过生日却也不怪席宗鹤,本来就是不过生日。连饭都吃不饱,生日对这种人来说,就跟奢侈品样。
席宗鹤闻言脸上笑意淡些许:“哦……”
他收回目光继续往楼下走去,只是这次加快步伐。
仍然不紧不慢赘在后面,下到最后节台阶时,正好看到他从地上拿起那幅画,要将它包装拆开。
“画是画,但也没说要送你,你怎就拆上?”双手插兜,靠在楼梯扶手上。
席宗鹤手顿,须臾后又毫不在意接上动作:“大不等会儿再给你包上,你总不至于连看都不舍得给看眼吧?”
拆去包装,他将所有灯打开,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习惯,脱口而出。
他古怪看着:“早就想问,为什你总是叫‘席先生’?在医院醒来时候你也这叫。”
因为只被允许这叫你啊。
起身朝他走去,伸手抱住他腰,腻歪着道:“这是对你爱称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他不太理解情趣,睨眼,转身下楼。
瞬间有些后悔,刚刚气氛那好,为什要突然提起江暮那个烂人?好,现在气氛都毁完。
正暗自想着要怎补回来,席宗鹤忽地将抱起来,托着屁股将抵在墙上。
“那你以后都可以过生日,允许你过。”他
“竟然还是油画?”他看眼画,又看向,“你要送给谁,为什是向日葵?”
他是点都不记得。
走过去,摸着精美画框道:“你生日不是快到吗?这是送给你生日礼物,就是……觉得向日葵好画才画。”
他可能辈子都记不起来,这五年间属于和他记忆,终会成为只有个人回忆。
“送?你有心。”他瞧着挺喜欢送这份礼物,看许久才放下,还说要找个显眼地方挂起来。
“看到门口摆着个油纸包,像是幅画,你买吗?”他脱下外套挽在肘间。
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下着楼梯:“画。”
“你画?”他突然停下步伐,回身看,无比意外地向确认。
那模样,就像看到只狗突然开口说人话。
指着自己鼻子,字句,清晰地又说遍:“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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