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个字气势汹汹,到最后那个,下收音,终究说不出。
什这对?”闭闭眼,回身质问他,“席宗鹤,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从你醒来到现在,做错什?尽心尽力伺候你,又得到什?顶绿帽子吗?”
席宗鹤像是被问住,瞪着半天没出声,他可能没有想到,个依附他而生废物,也敢这大声同他说话。
“那难道,就有错吗?”他颇为荒谬地笑下,“多想觉醒来就将你席宗鹤还给你,而依旧躺在游艇上与江暮起庆祝生日。你们都说他放弃,他是混蛋,可没有经历过那些,怎可能说恨他就恨他呢?”
他按在自己胸口:“心是没有办法骗人。爱他,这颗心里满满都是他,他不理,简直像要死掉那样痛苦。”他看着,近乎冷酷道,“不爱你,对不起。”
这时,方晓敏过来找人,见们氛围古怪,小心开口道:“席先生,导演让就位。”
席宗鹤擦着头也不回地离去,带起道深秋寒凉晚风。
朦胧月色下,又只剩人。
不知为何,脑海里还盘旋着席宗鹤方才话。
——他不理,简直像要死掉样。
不屑地冷笑声:“那你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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