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姐弟来历不明,怎能把他们直接留在宫里呢?万是居心叵测之辈,伤害您可怎办?”每个字都像是有自己生命,从口中脱出。
然而话音刚落,整个人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就听到席宗鹤声轻笑。那笑带着些沙哑,又十分低沉,不含恶意。
不明所以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在笑
“你情绪太平淡。”席宗鹤比出三根手指,又收回,“演技三大派系,表现派、体验派、方法派,在你身上全无踪影。是要你念台词,你却跟在读课文样。”
被他说得有些脸热,知道自己演技差是回事,被席宗鹤这样天生演技派当面指出又是另回事。
在天才面前班门弄斧,原来是这样件叫人无地自容事。
“那要如何提升演技呢?”低低问他,虚心求教。
席宗鹤往身后靠:“试试体验派吧,将你经历代入角色,充分感受替换。人物痛苦你就多想想悲伤经历,人物欢喜你就多想想快乐经历,这样总会吧?”
上,餐桌上。
有次演个俘虏,他硬要自称“奴”,还要自己掰开腿求他进来,叫他将军,说痒,受不。
忍不住,趴在桌子上问他:“你……你也会在床上这折腾江暮吗?”
身后猛攻下停止,四周空气静得叫人害怕,没骨气地开始后悔多嘴。但话已出口,想收回也晚。
忽然,感到体内性器开始动,像针筒样缓缓推进,直至末跟。
点点头:“会。”
席宗鹤调整个舒服姿势,让再试次。
孔宏说这句话时候,应该是带着急切和气恼吧?他为主上安危殚精竭虑,庆黎却点不放在心上,甚至将身份不明隐患带进宫里。
庆黎,席宗鹤,穆矣,江暮……这四个名字在脑海里盘旋,终又双双合。
代入自己情绪,其实也并没有那难。
席宗鹤从背后将牢牢压住,双唇贴在耳畔,语气危险道:“再多说个字,就操死你。”
他毕竟是金主,撩撩虎须可以,伸手去拔就是找死。
那之后捂住嘴,果真是个字没敢出声,只在实在难耐时,才发出两声呜咽。而他就像是故意与作对,誓要逼叫出来,晚上反复折腾,害第二天都下不床。
不知道他恶劣是与生俱来,还是因为江暮祸害。不过人但凡遭遇大变,性情总会不大样,所以猜两者皆有吧。
席宗鹤非常不满台词功底,他“现在”还没彻底变态,说得反而比他没失忆前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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