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宗鹤接过手机,不怎有诚意地说声谢谢。
“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不等他作答,从旁果篮里挑个个大苹果,从抽屉里翻出水果刀,默默开始削起来。
“唐丽说五年前出过车祸,那时候全靠你照顾。”
手几不可查地顿顿,眨眼间功夫,很快又恢复如常。
席宗鹤经纪人——或者该说是生活助理,毕竟席宗鹤是不需要别人来规划他工作。他认识席宗鹤比时间还长,自然知道对方和江暮那点事。
“旧情复燃就旧情复燃呗,他要燃烧,还能给他扑灭?”
桑青十分恨铁不成钢:“说你是没心没肺好呢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好?都火烧眉毛大少爷!要是他俩真又好上,你可怎办?”
这个他其实大可不必担心,就算席宗鹤有心,江暮怕也不敢。容如玉是点,被席宗鹤疯狂打击报复几乎搞出心理阴影是另点。
当年梭骏大老板容珅都托人来说话也没动摇席宗鹤跟江暮死磕到底决心,现在席宗鹤突然向江暮示好,他不怀疑席宗鹤另有目要整他就不错。
“是啊,你至今腿上还有疤呢,你自己看过没?”尽量自然地抬起头冲他微笑。
“看过。”他盯住眼睛,似乎想从中寻找出话里马脚,“和江暮分手后没多久就和你在起,是不是也太快?”
以个正常人思维逻辑来说,他怀疑不无道理。
努力保持镇定:“没那快在起,那会儿咱俩只是熟悉,还没确认关系呢,唐姐他们不解情况,大概和你说岔。你跟江暮分手那天,正好在你们身后草坪睡觉,目睹惨烈分手全过程……”经过多年实践,认为最高级谎言就是真假参半,还要真多余假。
将那段过往原原本本说给席宗鹤听
说实话不担心他俩旧情复燃,就怕二十二岁席宗鹤乱搞,把所有人搅得团乱,然而这些话是不能为外人道。
笑着宽慰桑青,说着自己都不信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信他,也信们之间感情。席先生想必心里有数,不会胡来,你也不要太担心,晚上去问问他意思。”
席宗鹤这几天就要出院,本来打算找机会去探探口风,看他要不要回衡岳山庄和起住,这下又多个任务。
晚上七点,到医院看席宗鹤,没带果篮点心,反而给他带支新手机做探视礼。
“你原本那支在车祸中损毁,这是重新给你买新手机。”冲他讨好地笑,“还特地给你买几年前旧款,就怕你用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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