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镇压
于第八重，第九重便空
，后来你死，那些神仙担心你身死神聚，把你
刀放在第九重。”
封寂冷笑
声，评价道：“蠢货。”
谢逢殊下意识地握住自己封渊，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
？”
“第九重与无间线之隔，行走于其中如同穿行于炼狱，极易触发心魔，特别是本就心有妄念之人。”
封寂伸手随意挥，霎时间，谢逢殊右手边石壁变得浅淡透明，映照出重重烈火，和袭素白色僧衣。
自己出现错觉，抬眼看着封寂问：“你叫什？”
封寂笑笑，道：“自上古之日至今，你已经轮转三世，不记得也是正常。不过哪怕如此，也不该仇人相亲啊。
“当年你杀蚩尤斩夸父，屠戮仙界，何等威风，天地神佛各个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如今仙界让你当个没名头仙君，你就感激涕零？”
“还有燃灯古佛——”封寂顿，低笑着摇摇头，语气怜悯，“上古时他打着拯救苍生名号诛杀你于须弥山，毫不手软。如今诓骗你几句，就成你心上人。”
昏暗烛火静静燃烧，重重铁链发出森冷之意，封寂身后石龙与谢逢殊遥遥相对，好像在与他对视。
“让你看看，他心魔。”
谢逢殊定定看着封寂，他面色苍白如雪，却最终摇摇头。
“你想借力量出去，不会让你如愿，你说个字也不会信。是不太喜欢那些神仙，他们也不喜欢，但如果真有血海深仇，他们怎会让飞升。还有什燃灯古佛，更不会相信……只信绛尘，就算真有什，也该他亲口告诉。”
这段话很长，谢逢殊语气平缓，字顿慢慢往外说，看起来是在和封寂说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封寂嗤笑出声，神色似悲似悯地点点头：“好吧，那就让绛尘亲自和你说。”
他直起身边慢慢走到谢逢殊面前，边道：“应龙，你还记得第九重是什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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